而从如今的情况来看,执杖者将应对执法者的‘叛变’事件交于民调局处理就可见一斑。

    “殷处,京城的程家与程家村是为一脉吗?”我深吸了口烟,面色凝重的望着他。

    殷汉夹着烟,朝我温和一笑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或许他能够帮你解答这个问题。”

    说完,他将烟头丢掉,踩了踩后,转身朝后门走去,推开后门,这时候我发现门外居然停着一辆带棚的三轮车,殷汉直接拉开了帘子坐了进去,当我跟着上了车后,车子直接开走了。

    坐在三轮车后面颠簸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终于停下来了,当我跟殷汉俩下车时,却发现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一间四合院?

    这是?

    四合院的大门是紧关着的,但是站在门口我却能够感觉到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我下意识的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后,却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人。

    殷汉径直走上前扣了扣大门上的铜环后,几秒钟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老者朝我跟殷汉俩打量了一眼后,示意我们进去。

    进门后,身后的长衫老者将大门关上,而出现在我眼前的则是一颗有些年头的槐树,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会客厅里面走出来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青年。

    在看到我们时,并没有迎上来,而是转身回到了会客厅里。

    殷汉一马当先的走在我前面朝会客厅走去,当我踏过门槛时,便瞧见会客厅里面有四个人,而我瞬间将视线投向了其中一人。

    堂叔?

    堂叔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椅子上,而上首则坐着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