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安静下来,江司阳警觉,抹掉嘴角的酥皮,迅速将抹茶豆沙酥的盒子装回牛皮纸袋。

    豆沙酥被江司阳吃掉两个,留有四个在盒子内。

    盒子坠在牛皮纸袋里,只要不去提袋子,没有感受到袋子重量变轻,通过盒子所印出的长方形轮廓,还能掩盖住偷吃的事。

    黎青可推开门,便看到江司阳板着一张脸,面容严肃骇人直盯厨房的设施摆件,宛如食品卫生检查中心派来的检察员。

    “我希望你能忘记这件事。”

    该逃的逃不掉,江司阳面向黎青可,眼底满是摄人心魄的压迫感。

    黎青可笑了,她还没问话呢,江司阳反倒先入为主。

    黎青可这人天生胆子大,在创优工作半年,她已练就一身能抵御江司阳眼神的铜墙铁壁。

    她轻松自在耸耸肩,直接问:“难道江总不应该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躲进我的厨房吗?既然你不愿意说出为什么要躲悦悦,那换个方式吧,厨房是私人地方,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私闯进来,总得给我一个解释。”

    早在与江安悦周旋时,黎青可就满腹狐疑,她不懂江司阳为什么看到悦悦要躲起来,他对悦悦有愧疚?看悦悦的表情和吐糟,似乎并不知情。

    黎青可只想着江司阳做错了对不起江安悦的事情,没往甜品的方向去想,自从那晚询问江司阳买的甜品是给谁吃,得到江司阳的冷眼后,黎青可就没在理会江司阳给谁买甜品。

    偶尔好奇的念头冒出也很快淡忘,毕竟江司阳当时的态度,使她不屑再去理会这件事。

    江司阳稳住波涛汹涌的慌乱情绪,临危不惧面不改色地回答:“我来看卫生环境。”

    说是不可能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的。

    要不到答案,黎青可继续刁难,娇柔的脸蛋满是一副为人着想的难为情。

    “悦悦是江总你的表妹,我猜想表妹肯定很担心表哥的奇怪行为,要不我现在打电话让悦悦过来一趟,让她带你去医院看看。江总生病了,悦悦身为你的亲人,理应有知情权。”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听出黎青可的言外之意,江司阳一张冷峻的脸黑了,要不是疏忽大意了,他根本不会碰到江安悦,更不会被黎青可威胁。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打。”

    见江司阳还不说,黎青可拿出手机,拨打江安悦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传出江安悦的声音。

    “可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