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来报,那流痕闯进去时,人已是都横尸在地,不可能是流痕。

    那么当时房内,就只有这丫头和那五人在。

    可这丫头当时中了药,就算没中药,她深信她也没那本事与胆量杀人……

    “皇公主,这是一个晚辈该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上面那位可是太后!是母后!”

    没待司马莲理清思绪,便是听司马元怒不可揭的声音响起。司马莲心下一顿,暗骂司马元一声愚蠢,恨铁不成钢。

    刚想开口,却是见镜司怜冷冷一笑。

    “国舅莫不是觉得,本宫称太后一声‘母后’她就当真是本宫母亲了?那国舅觉得,住国舅府,本宫是不是该称一声‘舅舅’?”

    司马元冷哼一声,“老夫是太后亲弟弟,难道当不起公主一声舅舅……”

    “住口!”

    上方司马莲一声冷喝,打断司马元嚣张的话。

    司马元不满的看她,“姐姐,怕她什么?她有将放在眼中吗?进殿到现在对问安都没有!更何况是解释承儿的事了!不过一……”

    “哀家让住口!”

    “……”司马莲再是一声冷喝,司马元纵是不甘,可看她脸色实在不好,也只得压下。

    司马莲喝止了司马元,视线转向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笑意静看司马元的镜司怜,皱眉。

    不知为何,镜司怜嘴角那丝笑意,让她莫名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