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如此,我找宜良典史的麻烦,不单单是为你报仇,顺手而已!”

    秦子祺这副样子,当奴仆有个屁用,自己他都照顾不了,怎么伺候别人,养着也是浪费银钱,有这样的机会,不如给那些苦汉,还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不知三爷为了何事找宜良典史的麻烦?”

    杨猛这么一说,秦子祺的眼神也慢慢冷了下来,他只想弄死宜良典史,不痛不痒的打压他一下,解不了他心中无尽的恨意。

    “三爷在宜良挨了一闷棍,这宜良典史没起好作用,伤好了特地来找他麻烦的。”

    对付周士清,肯定不能随便说,秦子祺根本不是个能入眼的货色,这些东西他也没资格知道。

    可杨猛说了之后,秦子祺却快步上前,‘噗通‘跪了下来,一双脏手就要拉扯他的衣服。

    “有话就说,别上手!”

    杨猛闪身避过秦子祺的一抓,这手跟掏过粪似得,看着都让人作呕,让他弄身上还了得。

    “三爷有话实说,秦子祺必然守口如瓶!”

    滇地呆霸王的名号,秦子祺也是听过,报复?直接打死宜良典史就是了,凭杨三郎的名号,能有屁事?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自己,里面肯定有别的事情。

    “守口如瓶?就你?废人一个,洗干净再说吧!”

    秦子祺身上不是个味,这腌臜货跪在自己身前,身上那味道跟毒气死的,呛得人呼吸都困难,再这么下去,杨猛就要夺路而逃了。

    “好!我这就去洗!”

    这呆霸王越是隐瞒事情也就越大,秦子祺心中复仇的火焰,再次被点燃了。

    踉踉跄跄的跑回屋子,秦子祺带着换洗的衣服,和一个木盆走了出来,来到井台边脱了衣服打上水,就自顾自的洗了起来。

    看到秦子祺麻利的动作,也不像个文弱书生,怎么会沉沦至此呢?好奇心让杨猛有了耐性,慢慢的等着秦子祺洗漱完毕。

    秦子祺洗完换上衣服,杨猛叹了口气,这次算是白等了,就他那身衣服,也不是个正常人该穿的。

    大红的马褂,这是结婚的礼服吧!没事儿穿这个,秦子祺能是个正常人吗?

    “三爷莫怪,这是当年迎娶贱内时的吉服,今日报仇有望,我要庆贺一下。”

    穿上吉服的秦子祺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不怪他能娶了一个惹人犯罪的婆娘。他说的话倒也有些意思,难道他还能看出些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