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怔了怔。

    不曾想他会有这么大反应。

    一时间倒有些意外。

    她神智略微恍惚了下。

    剥皮有多痛她当然知道。

    上辈子她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鸡僵。

    一方面不想变成怪物,但又抵抗不了血液的诱惑。

    第一个被她吸血的那人,也是她成为怪物后,第一个给予她温暖的人。

    也是那人,将她的人性从深渊中给拉扯了回来。

    不至于彻底变为被嗜血冲动驱策的怪物。

    只是……那人终究还是死了。

    她也因此被一群臭道士给抓住。

    也难得‘享受’到了剥皮酷刑的体验。

    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被人剥了下来,血淋淋的挂在眼前。

    死不了不说,甚至连昏迷都做不到。

    血肉愈合,重新长出新皮的过程有多痛苦难以描述。

    等新皮长好之后,又是新一轮的酷刑。

    她哭喊、求饶……

    换来的只有烧红的烙铁被强塞进嘴里。

    咽喉被烙铁灼烂,如此反复,嘤嘤嗓终于报废成了沙哑难听的破锣嗓子。

    说是被阎王锁过喉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