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沉乌剑乃是将臣的随身之物。

    是故,这一世,迟柔柔在御渊手上见到沉乌剑时,不晓得多惊讶。

    眼下这沉乌剑,竟然又和御渊死去的亡兄有关。

    重提往事,御渊倒是看不出什么明显悲色,只是眸光多少有几分深沉:

    “十年前我大哥死后,我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这边沉乌剑就在我身边。”

    “那你大哥以前是从哪儿得来此剑的?”

    御渊摇了摇头,“早年我并未见他用过此剑,我家那老东西只说这是他留给我的。”

    迟柔柔眉头微蹙,如此来说的话,线索到这儿岂非又断了?

    难不成又要去御王府问芋头他老爹?

    迟柔柔啃着手指甲,御渊眯眼看着她,把她的小手从嘴里拽出来,“哪学来的毛病,你当自己才三岁呢,还啃指甲。”

    掏出帕子帮她擦着手,御渊看了她一眼:“你就不准备与本君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沉乌剑的?”

    迟柔柔心里有疑问。

    他心里何曾没此疑问。

    当初他俩可是互相忽悠,都没给对方说实话。

    迟柔柔小脸一拧巴:“能不说吗?太复杂,解释了你估计也听不懂。”

    御渊看了她一会儿,嗤笑了一声,“成,本君大人大量,不逼你。”

    迟柔柔眨巴眼,诧异的看着他。

    另一只手戳了戳他心口,“你说真的还是闹脾气呢?”

    “本君可没你那么小气。”

    御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怕这小肉肉多想,伸手把她的脑袋揉来揉去:“等以后本君能听懂的时候,你再说呗。”

    迟柔柔心窝窝有点发暖,这烂芋头还是个暖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