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之施针完,御渊的气色才略微好了一些。

    “我开了贴补血的药,你去捡两帖服下吧。”徐云之把方子递给阿柒:

    “在这家伙身边伺候也难为你了,挨揍还要当血包。”

    阿柒就差没把那句‘可不’给说出口了。

    最终在自家二爷欲要shā're:n的目光下,悻悻闭嘴。

    “针!”

    御渊牙缝里憋出一个字来。

    徐云之这才帮他将脸上的银针给取下来:

    “行了,说吧,谁这么大胆子敢往你这位败类爷身上泼粪?”

    “还能是谁?迟家那二姑娘呗!”

    阿柒嘴一快,脱口而出道:“二爷这都栽她手里第四回了!”

    “让你废话了吗?”

    御渊抬脚要踹,结果浑身乏力,这脚过去温柔的像是撒娇似的。

    阿柒还哎哟一声倒地不起,妥妥戏精附体。

    “迟二姑娘?”

    徐云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变,看向御渊小声道:“你上次与我说那女子,莫非就是她?”

    “什么女子?”御渊开始装傻充愣。

    徐云之见状,倒也不穷追紧问,起身道:

    “泼的好,这迟二姑娘算是为民除害,干了件大快人心的漂亮事。”

    御渊阴沉沉笑了起来:“想看本君的笑话,窗都没有!”

    “那可不好说,我来时可就听街上有不少人议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