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致远上楼后劈头就问叶德辉道“照片呢?”

    埃尔文眉开眼笑地递过照片,陆致远翻开几张惊道“短短半小时他做了这么多事?”

    “对啊,不止吸了,就这还是他俩第二次的照片呢。”叶德辉得意地说道。

    “你拍得很清楚嘛。”

    “主要是取镜位置好,那小子安排的位置绝了。”

    陆致远拿着照片沉吟道“你叫他赶紧停工,我们给钱让他避避,等安顿好我们再发表。”

    “为什么?”埃尔文不解地问道。

    “这艘游艇来历不明,咱们稳妥行事吧,我不想他为了帮我死无葬身之地。”

    “谢谢老板。”叶德辉感激地说道。

    “应该的,咱们今后都要如此,自己得利的同时决不能牵累别人。”

    4月25日一早,宏光道星岛大厦四楼,胡鲜躺在老板椅里,两脚搭在办公桌上,手拿话筒在说话。

    “就这样,好好在家养好精神等我回来,你要敢去勾搭男人我会要你好看。”

    挂断电话后,她望着窗外隐有笑意。

    这时电话响铃,她拿起话筒。

    “马叔?这大清早的找我有事?”

    “昨天的借刀杀人计有效果吗?”

    “当然有效果,我听说《雅致报》的电话都被打爆了,上门比试的人多不胜数,您问这个干嘛?”

    “我昨天听人说起他在美国的那些事,有些担心”

    “马叔您不用多想,他在美国也就是个小明星,拍拍电影扭扭屁股卖弄风骚而已,回到香港他还得好好盘着才行。你看他昨天对我们的报道居然束手无策,连回应都没有。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他今天顶多一篇评论为自己申辩一二,不会有什么奇招应对,放心吧。”

    “可我总觉得无端树敌”

    “没什么可是的,咱们还是看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