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是那小子,是他打的我,我要杀了他,才消我心头之恨!”

    樊僜咬牙切齿,目光充满着血丝,怨毒无比。

    “噼啪……”

    樊僜话音还未曾落下,脸庞上顿时又多了两巴掌,直打的头晕目眩。

    而出手的,正是樊峪。

    “你怎么打儿子啊!”

    妇人愣了,丈夫可从小到大没有打过儿子啊。

    “爹,你为什么打我?”

    樊僜完全懵了,从小到大他爹都没有打过他啊。

    “我打的就是你这混账玩意,居然敢对陈牧先生不敬!”

    樊峪暴跳如雷,顿时左右开弓,接连重重几巴掌扇了过去。

    此刻樊峪心里真是暴怒如雷啊,别人不认识陈牧,他怎么不可能忘记。

    就在前几天,就是这个年轻人和另外五个年轻的青年才俊,举手投足就解决了九个悍匪。

    铭纹境七重的悍匪,在他们的面前不堪一击,一招秒杀。

    那两个女子虽然衣着换了,樊峪也还是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这两个年轻女子,也一样都是杀起人来不眨眼的主。

    刚刚还在为自己的儿子自豪,可樊峪没想到,转眼间樊僜就惹了这么大麻烦。

    招惹谁不好,招惹到了这三人的身上。

    别看这青年看起来年纪轻轻斯斯文文的,可杀起人来,那可是一个煞星啊。

    至于事情的起因,樊峪心中已经有数。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儿子从小到大的性格他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