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钱包根本不够用的潋云舒,忽然灵机一动,最后没办法,只好使出了两辈子以来唯一一次使出的计策——避单计。

    她给自己斟满一杯酒,然后站起身,颇为豪迈的道:“师尊,灵耀哥哥,感谢你们一直来对我的谆谆教导,话不多说,我先干为敬了。”

    说罢闭眼闷完手中那杯酒后,转眼戏精附体:“这酒,可真有劲啊!”说完一头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不好意思了两位,我先醉为敬了。

    寒天阳和上官显:“”

    几人离开时,潋云舒还清楚的记得是寒天阳结了账,当时长长松了口气。然而回去的路上原本想着继续装醉,结果喝的那杯酒也不知道是什么酒,似乎是上了头,到了后来假醉慢慢就变成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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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前和朋友同学聚会时,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都会控制酒量,偶尔喝嗨了才会放任自己一次。而每次喝多她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话特别多。

    “你们知道吗?我太难了,每天起早贪黑上课也就算了,还要打工看人脸色,我这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竟然穿到这里来”

    “我就是怕鬼又怎么样,难道你们就没有怕的东西吗?随便你们笑我好了,反正我也无所谓”

    “那个寒天阳真的不是玩意儿,我告诉你们,等我有一天飞黄腾达了,我就要他跪下管我叫爸爸你们信不信”

    此时,寒天阳脚下一顿:“”

    上官显偷偷看了一眼寒天阳,见他脸色果然不大对劲了,紧接用一种佩服的五体投地的目光望着潋云舒,好像在说:澜璎我崇拜死你了!希望你第二天醒来也能这么嚣张。

    潋云舒还在继续碎碎念:“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来来来,大家继续喝啊,谁先喝趴下了谁是孙子”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这位“孙子”,上官显啧啧啧道:“澜璎啊澜璎,原来你是这样的澜璎。”

    “澜璎?”潋云舒有点懵,“什么澜璎?哪个澜璎?我还老鹰呢。”

    寒天阳见她丑态百出,于是面色凝重的和上官显道:“好了,你就送到这儿吧。我带他先回去。”说到这儿,末了又补了一句,“今日之事,不要说出去。”

    上官显嬉皮笑脸的应下后,与他作别。

    待人腾云走远,寒天阳正了正色,刻意语气严肃的与她道:“你喝多了,跟为师回去。”话落凌霄剑一闪,浮在半空。

    潋云舒头晕的厉害,看东西都是好几层叠在一起,听到身边之人和自己说话,俨然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眼前又是什么人。

    寒天阳见她醉的厉害,说不动她,于是只好将她拽到了剑上。接下来,潋云舒一路倚靠在寒天阳的身上,时不时还吭吭叽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