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也觉得很刺激是吗?骚水直接喷到我的鸡巴上了。”

    蒋明远觉得自己现在在胡言乱语,他爽到浑身发抖,牌位掉下时的声音砸到了他的心上,捅开了一个洞。

    上面恰好是蒋志军的名字。

    心口那个洞又被人伸手进去反复抠挖,报复的快意让人在扭曲里疯狂。

    一切都是徒然。死亡是永恒的消逝,那条能连接生人的门被永远的关上了。

    “崽崽别怕,这个祠堂都是后修的,什么祖宗牌位、伦理道德,早就被毁了。”

    他舔弄着蒋飞木的耳朵,喘息着说,“也就只有蒋志军,会让自己儿子用一辈子在这里替一群死人守孝。”

    蒋明远低吼着飞速冲撞,粗大的紫红色鸡巴在汁水泛滥的肉洞里进出,淫靡的水声随着囊袋的拍击声噗嗤作响。

    蒋飞木忍不住放声尖叫了一下

    突然敲门声响起。

    李展不知道是被重物掉落,亦或其他什么声音吸引,赶过来问他们发生了什么。

    蒋飞木突然浑身一抖,他用力拍打蒋明远的肩膀,但是也无法制止性器在肉穴里抽插的强势力度。

    肠肉像是入髓知味,龟头一顶到骚点就疯了似得裹上去,密密缠绕,把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没事,东西不小心碰掉了。”,蒋明远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出声回答。

    他的肉棒被骚穴里的嫩肉牢牢吸着,甚至好像顶撞地猛烈一点肠壁就会被撞进马眼里。

    性器顶端流出的水和蒋飞木屁眼里喷的骚水混在一起,几乎是飞溅着顺着洞口的褶皱喷出来。

    蒋飞木被肏傻了,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但是又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他只能用结实有力的长腿紧紧缠着蒋明远的腰,冲撞的力度太大了,他的屁股被钉在阴茎上,好像全身的依附都只有这根在他的肉洞里肆虐的性器。

    蒋明远不知道李展走了没有,他无心去看,现在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面前被肏的失神的人身上。

    他知道自己该停下了,精液已经全部射进了肠道深处,可他的鸡巴还在硬着,肛口涌出的被击打成白沫的精水流到了地上,甚至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蒋飞木在不应期之后又被硬生生肏射,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随着这根鸡巴震颤,他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上去狠狠咬着蒋明远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