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食的时候,她奶奶李王氏李妍儿爹一起又过来叫她:“该用晚食了,出来一起用。”

    “我不用。”

    李福儿对着爹,一夜过去,她到了爹的门外,把带回来给他的吃食放到窗子里面,没有敲门,没有打扰爹休息。

    出门后,天蒙蒙亮她直接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卖完东西,天色大亮,越来越热闹,她到了赵氏医馆,医馆开门一会了,她把自己要卖的药材卖了后,得了两块银子。

    “李小姑娘又来了。”赵老大夫不久出来看到她。

    李福儿应声,趁没人和赵老大夫坐着聊了聊。

    赵老大夫提起昨日他遇到了一个病重的病患:“全身溃烂了,人是县城里的人。”看起来很有些吓人,他当时以为得的是什么传染病。

    “那到底是?”李福儿问。

    赵老大夫形容了这个病患具体的情况,摸着胡须的手收回:“是由家里人抬来的,抬来时陷入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问了问也弄不清到底怎么。”

    李福儿没说话。

    “直到好长时间老夫才发现不是传染病,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是一种疹,一种长在身上的......”他在想怎么形容。

    “哦。”

    李福儿想到湿疹,身上长了湿疹要是没有有效治疗就会发展成这样,身上溃烂,要是一直下去——

    “后来老夫。”赵老夫人说他开了一个古方,让抓了药回去抹了熬了。

    “哦。”李福儿轻应。

    “本来先前听人说有个地方出了疫情,不少大夫过去,还以为遇到一个,要是这样就要关门了。”

    赵老大夫这时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疫情,什么疫情?”李福儿都不知道,一点消息也没听说,她想知道。

    “老夫亦不是很清楚!”赵老大夫也不算多清楚,他就是听人说起。

    李福儿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