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明的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让他一个大男人去亲另外一个大男人的胸口,还要涂口红!!!

    “我!”他正要怒起,旁边同事眼疾手快按住了他要坏事的嘴。

    干这样行当的事务所可不止他们一家,金主再难伺候也是金主,而且依这个女人背后的权利人脉,他们惹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而安洁见他们不愿意的模样,面不改色抛出一句“加百分之十的报酬。”

    有钱不赚是傻子,三人中为首的那个,赶紧给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把生气那个拉下去,自己笑呵呵带上狗腿面具,麻溜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口红。

    “我来,我来,这事我在行!”

    安洁冷笑看了他一眼,见钱眼开的东西,还以为骨头多硬呢!

    事务所的人毫不在意,他们本来就是见钱眼开,生活在最底层的人,靠着给这些心黑的金主干活拿钱吃饭。

    虽然有一些小小的波折,但安洁想要做的事还算顺利。

    他们把陆时淮的双手绑在床头,一边一个变成两臂大张的姿势,脚也没有放过,绑在一起,然后盖上被子掩藏起来。

    做这一切,就是怕在安洁做她想要做的事情的时候,陆时淮突然醒来,那他们就功亏一篑了,这个陆时淮他们调查过,也不是什么简单的。

    安洁第一次约见他的时候,堵着不让他出去,他还打伤了安洁好几个下属,由此可见绝对是个危险人物。

    不过他们也挺骄傲,这样的人不照样也败倒在他们的闷棍下面吗?

    酒,果然是个让人麻痹的好东西。

    事务所人走出酒店房间,也没走远,就在门口待着,要是里面又个万一,也能快速支援。

    现在房间里就只有安洁和昏迷的陆时淮两个人。

    陆时淮已经被他们摆好了姿势,两手大张,捆起的脚藏在被子下,安洁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做出缭乱刚激战过的模样,躺在了陆时淮的旁边,摄像机固定好,镜头调好,完全看不出来陆时淮是被绑着的。

    等照片出来,怎么看都是一对男女激情后的照片。

    安洁还装模做样,多拍了几个姿势。

    见着陆时淮的眼皮抖了抖,似乎要苏醒的模样,她赶紧穿好衣服,让事务所的人进来,把他丢出去。

    事务所的人动作很快,直接把陆时淮当成醉酒的同伴抗了出去,丢在酒吧和酒店相对的后巷里,之后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