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其实也不是完全没优点嘛。

    江峰似笑非笑地看着匍匐在身前的邈伯,而这笑容在众人看来确实格外的阴森恐怖。

    “薛利。”江峰突然想到了那名狗腿子。

    “属下在。”

    “依我无常堡堡规,冒犯堡主该当何罪。”

    “这......”虽然知道江峰是要借他之口说出对邈伯的判罚,但邈伯在无常堡的辈分地位着实极高,他作为一个小小弟子一时间也是有些难以说出口。

    “说啊。”

    见江峰好像有些生气,薛利只得硬着头皮大喊:

    “冒犯堡主该当死罪!”

    整个药堂死一般的寂静,但却没人敢提出一句反对的话,药堂众弟子知道自家顶头上司今日是难逃一死了,虽不敢吭声,但也不禁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整个药堂大院,笼罩上一层凄凉的氛围。

    而邈伯亲耳听到要处死自己的判罚,虽然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身体仍然止不住的发抖。

    “这样吧,念在邈堂主为我无常堡兢兢业业奔波劳累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就免去死罪,改为打断手脚吧。”

    打断手脚?这还不如让邈伯直接死了算了!

    众人听到江峰的话不禁激出一背的冷汗,以邈伯这个年纪,没了药堂堂主的职权,再没了双手双脚,这可不就是活受罪,比死了还难受吗?

    “方晨倾,就由你来动手吧。”

    新任堡主真是好狠的心啊,明知方队长与邈堂主关系不错也要让方队长亲自动手!

    众人已经被江峰这一系列操作给整麻了,甚至打心底已经开始恐惧臣服了。

    而事实上,江峰哪里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在方晨倾抱着给邈伯一个痛快,麻利地打断了其双手双脚之后,江峰竟主动上前,又用银针为邈伯治疗了起来。

    新任堡主这是?众人不解。

    “好了,你的手脚两个月之内便可痊愈。”江峰很快便将邈伯的骨头接好,拍了拍手,招呼着旁边的药堂弟子,“来,就是你,把你们堂主抬会屋去好生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