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行唇角淡淡g起:“嗯,是这样。”

    饮花撇撇嘴,喝了第二杯茶后,又听寂行说:“烧J,也是给我,或是师父,或是寂安的?”

    明知故问。

    饮花将那一包朝自己这儿揽揽,戒备地护食:“这是我今晚的夜宵。”

    寂行不置可否地笑。

    他一整日都困顿着,想着要如何安抚那些参与此项事宜的人,他们已经耗费巨大的JiNg力,心血却要被迫付诸流水。

    烦闷了一日的心绪,在见到她时竟很快神奇地得以抚平。

    她忽然叫他的名字。

    “寂行。”

    “嗯?”

    “我们回哪里?”

    寂行显然被问得愣住一瞬,才说:“自然是回清觉寺……你若不想去可以回家歇息,也是一样的。”

    “我是说,”饮花打断他,脸上哪里还有方才cHa科打诨的笑意,取而代之是一副再认真不过的神情,“一定要回去吗?”

    寂行蓦然一僵,她却仍在碎碎念着。

    “我们随便去个什么地方吧,不过要往南一些,我怕冷。”

    “对了,江南好不好?”

    “还是你喜欢塞北?”

    她话里带着笑意,仿若只是普普通通地谈论一场天气,天气好想做什么,天气不好又想做什么。

    寂行长久地丧失了一些说话的能力,等他找回自己的嗓音,却发现喉咙有些滞涩。

    “饮花。”

    她托着腮,微微偏过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