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西半夜就走了,我第二天出院回桑家。

    桑时西不在的时候,空气都是清新的。

    我在我的房间里检查过,没有针孔摄像头之类的监控设备,所以我才放心大胆地将自己的手机给拿出来装上了新的电话卡。

    我给桑旗留了我新卡的号码,刚刚装好没多久,桑旗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正在书房里面乱翻,刚好翻出了一只精致的小木盒子,打开来里面全都是信件。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的中间,很不要脸地拆开了信件。

    昨天晚上我一个晚上都没睡着,整夜担心桑旗有没有从湖里爬出来,或者桑时西的保镖有没有为难他。

    现在接到了他的电话,我的心就放下了不少。

    他的声音有些哑,还有些鼻音,我一听就听出来他感冒了。

    桑旗,你感冒了?

    没事,喝点姜汤就好了。

    你为什么不马上从湖里爬上来?

    羽绒大衣吃了水太重了。他居然还在笑,我都担心了一整晚。

    我直起身:昨天,没吓着你吧?

    想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留电话给他自然是要把我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但是我的手也没闲着,拆开了手里的信。

    里面是粉红色的信纸,纸上的一看就是女孩子娟秀的字迹。

    桑桑:

    我很喜欢雪球,它很乖,我一个人弹琴的时候,它就趴在我的膝盖上。

    有它陪着我,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