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女人若听了这句话,只怕要勃然大怒。然而夜幽香并未有半点不悦,反而凑到边野身边,用手中的帕子轻轻撩拨了一下他的脸庞。

    “这都被你瞧出来了,还真是见多识广呢。嗯……”

    边野歪头躲开,退到门口,随时准备出去。“你们究竟要做什么,不zj必再浪费时间了。若是违反我朝律法的事情,我绝不zj答应。”

    “瞧你说的,我朝律法也就那么回事儿呗。只许州官放火,不zj许百姓点灯。官府可以有官妓,老百姓却不能风流快活。你说这公平吗?”夜幽香含笑看着边野,却并未靠近,不zj想这么快就把他逼出去。

    边野冷哼一声:“果然如此。我看你就不像个好人。我今天过来,就是要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赵北村绝不zj开黑窑子,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夜幽香不zj上火,似乎已经猜到边野会有这样的反应。“边哥哥!你们这条路上本就荒僻,若是没有什么吸引人的乐子,只怕很难红火起来。不zj过是最近被地头蛇盘剥的紧了,故土难离嘛,干娘本是幽州人,自然是想回到家乡来。”

    “那你们干嘛不zj去幽州?”

    夜幽香咯咯的笑了起来,手里的帕子又甩了一下,双腿似乎站不zj知道幽州新来了一位刺史大人,一心扑在官学上,恨不得考出几个状元来,一点儿玩乐的心思都没有。他岂能让我们有容身之地?”

    边野头有点晕,已经不zj想跟她废话了,刚要拉门,却被女人抢先一步握住门把手。边野不想碰她,便好言相劝。“你应该知道,高祖皇帝是平民出身,甚是了解百姓疾苦,所以我朝不zj允许民间有青楼楚馆,官家的歌妓都是罪奴和俘虏。当然,我知道很多地方都有黑窑子。可是在我的地盘上,我绝不zj允许。”

    夜幽香双眼有些迷离,语气愈发有气无力:“你以为你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官府能顾得过来?边哥哥,说句心里话,你们这儿不就是你说了算吗?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我们都尊你一声老大。既能让住客增加,又能多赚银子,还能免费享受我们姐妹的伺候。何乐而不zj为呢?”

    边野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起来,有什么东西似乎不受控制了。

    情急之下,他一把推倒那女人,大力扯开门,与推门而入的阿光差点撞在一起。

    边祥和阿光一直趴在窗户底下听着,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见没有冲突,没有危险,他们也就没有冲进去。可阿光有点着急,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是有风险的,极有可能着了她的道,最低的损失也会是名声受损。他不zj希望边野出事,站起身来推门往里闯。

    “这不zj是个好人,把她赶出去。”边野交代了一句,只想赶快离开,屋里的女人却不依不zj饶。

    “我是来住店的,你们若把我赶走,我就说你们想非礼我,非礼不成就把我给赶了出来。”

    阿光怒瞪着她:“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zj要脸?”

    此事不zj宜耽搁,边野当机立断。“先把她绑起来,绑在床柱上,嘴里塞上抹布,别让她乱喊。”

    边野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起了反应,坐在江南小馆的大堂里,他十分懊恼地锤在桌子上,感觉自己特别对不zj起阿竹。

    怎么会这样呢?以前从未如此呀。

    边野仔细回想刚才在那屋里做了什么,她给了自己一盏茶,可是并没有喝。边野自认为自己心志坚定,不zj会任由一个女人随便撩拨几下就出问题。可是又没有入口什么不zj干净的东西,那么究竟为何会这样呢?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