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说:“对,她很激动,觉得是我们两个合谋,要将她的事情告诉全校人。让她被有色目光审视,让她被全校人指指点点。”

    “你知道一般这种情况,她们内心是很脆弱的,思考的可能会有些极端,她们不想让身边其他人发现自己的病情,可她们根本不知道,有更多的关爱,她们才能更好的走出来。”杨灿继续道。

    慕凡咬着唇,眼神淡漠:“案发当天,你跟傅小言约好了?”

    “是,为了避开贝丽,我们约在了晚上。”

    慕凡压下声音,说:“其实我那天晚上忽然去找你,是耽误了你们的约会。”

    “可以这么说,你来的真的太突然了。让我措手不及,我只能先让你睡着。”

    “所以,你催眠了我。”

    “没错。”

    慕凡深深滴看了他一眼,嘘叹一声,“能给我讲讲,案发当晚的事情吗,毕竟贝丽作为精神患者,她的证词在法律上来讲作用不大。”

    杨灿点点头,“我跟傅小言约定的时间是9点,但你来的时候我刚好要出门,时间上耽误了一些,你睡下后,我便起身出了门。”

    “我的外套,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不是,那天你忘在这里后,我便给了助理,让他路过市局时给你带过去,但他一直忘记了,衣服便遗留在了他车上,怕你会怀疑,我就开了助理的车。”

    慕凡疑惑:“我为什么会怀疑?”

    “每一个病患来时,我们都要做诊疗记录,视频等等,怕的是以后,病患因为自己的原因出事,我们不好给自己辩解,那这诊疗视频录像,便是我们脱嫌的最好证据。”

    杨灿睨了他片刻,接着道:“你工作的关系,如果知道我是故意催眠,肯定会来质问我原因,我又做自己在场的证据,所以只能用助理的车,这样证明我没有出过公寓。”

    慕凡认同他的话,他自己确实是这样一个人,但不意味着能原谅他的过错。

    慕凡再次看向他,太多的想法和场景在他脑子里闪过,所以他才想求证。

    安尘突然走进来,问:“你知道贝丽有要伤害你们的想法吗?”

    慕凡也顺势看过来,就见那因为睡觉而褶皱的衣服,已经收拾的平整,依旧是一丝不苟的精致模样。

    慕凡轻“啧”了一声,叹道:“你从哪捯饬的。”

    安尘没给他眼神,再次看向杨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