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然,笑吟吟地说道:“丞家主,你这个府邸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留给我们暂住一些事时日。”

    丞飞可是见识过肖阳身边的何欢的能耐,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额上的冷汗如同泉涌一般抑不住的向外涌出,梗动着喉咙吞咽着口水,阖动着嘴巴,却是说不出话来。

    肖阳见状,不疾不徐的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了丞飞的面前,又开口说道:“丞家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丞飞脸上的惊魂未定,慌不迭的摇头,犹如摇动着的拨浪鼓一样,慌忙应声道:“没……没有!”

    “没有就好!我认为丞家主是个明事理的人,可要知道现在就连白玉堂都拿我们没办法,你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白玉堂,他对付不了我们,可是我们总是要找人出气的。”

    肖阳幽幽的说道,“到时找到了谁的头上,那可就说不准了!”

    肖阳说话时的面色极为平和,语气也没有过分的冷意,但是其说的话语之中的含义却是充斥着一股浓郁的威胁之气。

    丞飞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后脊梁骨之处的冷气抑不住的向上涌,两条腿更是不自禁地打起了摆子,浑身抖如筛糠,颤巍巍的说:“我……我清楚!”

    “很好!”

    肖阳赞许的点了点头,“至于接下来的事,丞家主该怎么做,想来心里应当有数了吧?”

    丞飞的头点动的如若捣蒜,惊慌无措的应道:“肖先生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还希望丞家主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到时别惹上了麻烦再去后悔,那可就来不及了!”

    “知道……知道!”

    “眼下既然没有什么事,那么丞家主就请回吧!”

    丞飞听闻得此话,哪里还有胆量在此处多做停留,慌不迭的脚底抹油,只是在眨眼之间的功夫,身影便消失在了肖阳等人的眼中。

    他惶恐地逃出了自家的府邸,而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肖阳等人居然会挑到了自家的府邸。

    这时站在他身旁的心腹凑近到他身边,低声说道:“家主,不如我们把这一件事情告诉我白玉堂如何?”

    丞飞闻声,目光一横,余光瞥向了自己的心腹,沉声说道:“绝不能这样做!”

    正如同肖阳所说的那样,他与白玉堂两人之间的局势尚不明朗,眼下虽然是白玉堂占据了上风,可是究竟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数。

    丞飞绝不敢贸然行动,否则到时一旦白玉堂失势,到时遭殃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