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现清将肖阳等人送进了地牢后,“你们几个就好好的在这里享受你们几个就好好的在这里享受享受吧!”

    留下的一句话,他便转身离去。

    地牢的铁门被重重的关合,而这一扇门重若千钧,就算数十个壮汉合力,也难以从内部将其打开。

    因而,这地牢中并没有天门道的弟子看守。

    乌兰借着烛光环视了一圈,脚下满是杂草,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腐败的气息,令人胃内翻涌。

    她手捂着口鼻,脸蛋之上满是嫌恶之色,“你这家伙为什么不动手?害的本小姐也跟着你受苦!”

    乌兰忍不住地埋怨道,毕竟她在乌兰家可是锦衣玉食,就连睡榻之上的细软也都是奇珍,与眼前的这般环境相比,全然是天差地别。

    况且以她对白玉堂的了解,白玉堂并非没有能力去对付宋现清那些家伙,但却选择了妥协,这更是使得她气不打一处来。

    肖阳的目光也紧紧的盯着白玉堂,想要得知此事的答案。

    只是白玉堂却闭口不言,视线环顾着身周,像是在寻觅着某物。

    肖阳额上的剑眉一皱,不解的问:“你在找些什么?”

    白玉堂置若罔闻,仍是不言语。

    肖阳的剑眉不由得皱的更紧了几分,心中已隐隐能猜测到,白玉堂这个家伙像是有意到这地牢中来一样,而看来所有的事情都一早就在这个家伙的掌控之中。

    白玉堂的目光忽然定格在了一处方位,而后借着幽幽的烛火朝着那黯然无光的角落走去。

    肖阳和乌兰,以及空虚老头三人面面相觑了一眼,也随着白玉堂走向那角落。

    当其四人走近,白玉堂在掌心之中燃起了一团明火,将视线照亮。

    乌兰忽的一下惊叫出了声来,“这……这里竟然有一个人!”

    而这角落之中的人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浑身上下尽是血污,而脸也变得浮肿青紫,两道弯钩直穿肩头,而另一头坠着两个巨大无比的铁球,将其禁锢在此处,无法动弹。

    而这奄奄一息的家伙也像是听到了脚步声,艰难的抬起头来,而就在这时,空虚老头的双眼忽然一瞪,好似没有眼眶一样,面庞之上抑不住震惊之色。

    “这……这怎么可能?”

    他只见得眼前这个男子的样貌与长空道师一模一样,形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