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不会给爷倒杯茶?”八爷突然冲赵仁宽吼了一句。

    赵仁宽一哆嗦,心里暗叫倒霉,忙去给八爷泡茶。等茶泡好了,他又去厨房弄了碟点心,这才送进书房。

    小心翼翼地把茶水点心放八爷面前,赵仁宽退到一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谁知八爷并不打算放过他,又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柳大夫给福晋开的药有煎好送过去么?爷不问,你也不问?”

    “奴才这就去!”赵仁宽连忙应了,心里却忍不住吐槽:就说他家主子还是会心疼福晋吧。生着气呢,都不忘福晋的药!既如此何必自己在这闷着,借着送药直接去福晋那,哄上两句不就过去了么!他一边叹气,一边认命的去问药的情况。

    抓药的是池小河院里的李顺,赵仁宽要问药的情况,其实就是往正院跑。要不他也不会在心里吐槽八爷了。

    李顺按着柳大夫的方子抓了药后本是准备马上就煎的。结果池小河说不想喝药,这事就搁置下来了。

    “药福晋已经喝了?”赵仁宽问道,心里又觉得不对。煎药按理没这么快呀。

    “还没煎呢!”李顺道。

    赵仁宽顿时黑了脸,这伺候的也太不上心了吧!他和贝勒爷都回前院好一会儿了,药居然还没煎上!

    “贝勒爷走的时候还特意让柳大夫开的方子,你居然现在还没煎!”

    李顺一看赵仁宽误会了,忙道:“是福晋不想喝。我哪敢不煎啊!”

    “福晋不喝?”赵仁宽愣了一下,道:“不是身子不舒服么?不喝药怎么好?”

    李顺左右看了看,凑到赵仁宽跟前压低了声音道:“我瞧着福晋只怕是和贝勒爷置气了。您应该瞧见贝勒爷脸色了呀!”

    “没病?”赵仁宽一惊。他还真不知道。他以为是池小河生病后性子娇嗔惹了八爷不高兴,两人才闹了矛盾的。

    “可没病怎么贝勒爷还惦记着让福晋喝药呢?”赵仁宽皱起了眉头想了想,问道:“贝勒爷走后福晋都干什么了?”

    “屋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李顺如实回道:“不过刚刚我瞧见福晋去大阿哥屋里了。应该是去陪小主子了。”

    “福晋脸色看起来心情如何?”赵仁宽又问道。

    李顺皱眉迟疑了下,道:“我也没瞧真切,好像还成。”

    “伺候仔细些!有什么不对就来前院找我!”赵仁宽叮嘱道:“这都快过年了,可不能让两个主子这么僵着。”

    “那贝勒爷是个什么意思?”李顺也顺杆爬的问道。赵仁宽可是八爷身边第一人,打探了消息他也好和春桃她们合计合计。

    “你当我这会是自己要来的?”赵仁宽瞪了李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