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河到舒舒觉罗氏屋里的时候,就见她皱着眉躺在床上,自顾自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主子,福晋来了!”听琴忙提醒道。

    舒舒觉罗氏仿佛才回过神来,忙直起身子在床上给池小河行礼,“臣妾身子不便下床,还请福晋见谅。有劳福晋过来一趟了。”

    “说吧,有什么事?”池小河开门见山道。

    听琴忙给她搬了个凳子来,又上了茶,见舒舒觉罗氏示意她退下,便退了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

    池小河微微挑眉,看舒舒觉罗氏这阵势,还是啥机密大事?但她实在想不出这人有什么事能求她帮忙。

    舒舒觉罗氏却没立刻开口,苦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池小河也没催,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心里给舒舒觉罗氏计着时,看她什么时候能开这个口。

    就在她等的准备要起身告辞时,舒舒觉罗氏终于开口了,“福晋,您,您能帮臣妾给贝勒爷传个话么?”

    池小河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不等她发问,舒舒觉罗氏便又道:“臣,臣妾也是没法子,实在是有事找贝勒爷。”

    “我替你当传话筒?”池小河笑了一下,她看着舒舒觉罗氏,很想问问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她堂堂嫡福晋,凭什么替她一个侧福晋传话,且她们两人的关系还不好的情况下!

    “臣妾想不出别的法子见到贝勒爷了!”舒舒觉罗氏苦笑道:“贝勒爷不喜臣妾,臣妾心里知道。便是臣妾自己派人去找贝勒爷,贝勒爷都不定会来见臣妾。昨儿臣妾崴了脚,贝勒爷就跟不知道似的。”

    池小河没吭声,继续喝自己的茶。八爷为何会对舒舒觉罗氏这样,还不是舒舒觉罗氏作的!

    “臣妾也只能求到贝勒爷头上!”舒舒觉罗氏恳切道:“您若是开这个口,贝勒爷肯定看您的面子上会来一趟的。”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池小河抬眼看向舒舒觉罗氏,“与我有好处么?”

    舒舒觉罗氏哑然,这事自然对池小河没有半点好处!她之所以鼓足勇气开这个口,无非是看池小河平日里对人都还挺和气的。即便是她们关系不好,她也从未借福晋的身份进行打压和苛待。

    所以舒舒觉罗氏觉得自己如果开口相求,池小河也应该会答应。她万没想到这会池小河会是这么个反应。

    “咱们俩关系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所以,我为什么要帮你开这个口?”池小河笑了一下,又说了一遍。

    舒舒觉罗氏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因为她确实没有交换的条件,也想不出这事能给池小河带来什么好处!

    可她好不容易请池小河过来了,自然不肯就这么放弃,只能再次开口道:“福晋肯因为臣妾邀请就来,实在是个和善人。臣妾找贝勒爷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她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说了。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能让池小河答应。

    “你阿玛这是向贝勒爷求官啊!”池小河有些震惊的看着舒舒觉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