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干什么去?”陈孤鸿明知故问道。

    “挂在大堂上供奉起来,我再去买个香炉。每日供奉。”陈秀秀不假思索道,然后呼道:“圆圆,还不帮忙。”

    “哦,来了。”圆圆连忙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这一下睡的安生了。”陈孤鸿笑眯眯的,心里边十分宽慰。

    立了片刻,陈孤鸿又回去了房中,取出了郑冲的书信观看。因为心疼姐姐,便先送画,然后再看信。

    本以为信也就是普通信件,道最近琐碎事情而已。但是看了之后,陈孤鸿却是皱起了眉头。

    信的开头是。

    “我友子渔,久不闻消息。得信之后,甚安,甚喜。”

    表达了不少欢喜之情后,大意是。“对于陈孤鸿姐姐生病的事情表达了担忧之情,并对陈孤鸿宽慰。”

    差不多就是之类的话,但是其中一句,却引起了陈孤鸿的注意。

    “最近因为精神不佳,虽然已经竭尽全力作画,但作的还是有些粗糙,本想集中精神再作,但是鉴于令姐病情,便厚颜送来了。”

    不知是不是画作入神的缘故还是怎么的,读到这一句话的时候,陈孤鸿分明感觉到了一股死气沉沉。

    陈孤鸿遥想郑冲,他家境贫寒,穿着有补丁的衣服,脸色也不太好,生性寡言,总之一副穷酸样,但却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人。

    死气沉沉的人,安能做出鬼斧神工的画作?

    “恐有变故。”陈孤鸿心中有些不安,因为担心好友,恨不得立刻去原县看看。但是陈秀秀的情况,又十分让他担心。

    便想着,“先等几天看看情况,如果姐姐的病情缓解了。我便去原县一趟。”

    想到这里,陈孤鸿便暗下了担忧的心情,沉下一颗心观望陈秀秀的病情。那两幅画有神效,当晚陈秀秀便睡了十足的好觉,几天后就精神饱满了。

    陈孤鸿见而欣喜,便也想起了郑冲。不过他没有立刻出行,而是呼了好友王松先一起商量。

    “郑冲有变故?”王松先是一惊,然后便说道:“我们岁寒四友,虽然相处短暂,但是朋友深长,不可荒废,我也去。”

    于是王松回家准备去了,陈孤鸿本来想蹭马车,与王松一辆马车前往。但被王松回绝了。

    “如今你我都是相公,同坐一车太寒酸,而且你家比我家富。蹭我算啥?”得了这一句,陈孤鸿便自行准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