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穿着礼服,睡得不舒服,时不时地要伸手拉扯一下裙子,凌遇深别开脸,忍了又忍,才又回到床畔,“我替你换衣服,好不好?”

    得不到回应。

    他又缓缓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翌日。

    在一阵欲裂的痛楚中醒来,陆眠捂着脑袋,痛呼一声坐起身,“为什么我的脑袋这么痛?”

    她闭着眼,茫然自问。

    谁曾想,一道磁性低哑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昨晚不肯喝解酒汤的下场。”

    捂着脑袋的手,更用力了,陆眠猛地睁开眼,呐呐地道:“哟呵,还出现幻听了。”

    幻听?

    真是可爱得很。

    凌遇深坐起身,从身后将她抱住,她柔软的身子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颈窝里,“现在还觉得是幻听么?”

    晴天霹雳!

    陆眠浑身僵硬,脖子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动不敢动,满脑子都是凌遇深熟悉的声音在回响。

    他怎么会在这?

    不是……他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也不是!他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