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弘亦的衬托下,这个孩子的父亲,白若甯都成了一个好人,他只是困着他不让他走,至于欺骗他,侮辱他,强奸他,这些,男人们都对他做过,因此算不了什么了。

    白若甯对他算得上体贴,不打他,不骂他,还送他礼物,比起现在遭遇的打骂威胁,不知胜过多少倍。

    顾辽笙没有被限制自由,因此,他昨天晚饭前还和妈妈通过电话,妈妈对如今生活说不上满意,倒也不抱怨,只说东家的子女瞧不起她,又怕她手脚不干净,前先日子,雇主的儿媳妇家里少了一条上千块的项链,第一时间就怀疑是她偷的。

    尽管事后在抽屉夹缝中找到,可她没等到道歉。

    顾辽笙愈发愧疚,妈妈倒是看开了,去哪里都得受气,她以前当老总的时候动不动给别人颜色看,她笑道,如今遭了现世报,一报还一报罢了。

    顾辽笙抓拽紧手机,倘若真有报应,欺负他的男人们都该不得好死,这个念头刚浮现,对肚子的孽种的爱暂时荡然无存,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怨恨和屈辱。

    顾辽笙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肯放过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喜欢虐待他欺辱他,就因为他有一副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吗?

    随后,妈妈又问道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怎么了?

    顾辽笙愣住了一下,随后想起来,妈妈说的是冯薇茹,妈妈还曾经打趣过她和自己,言语中已经将她当成自己的女朋友了。

    但简弘亦夺走他的手机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这样明媚的女孩子他再也遇不到了。

    挂断电话,顾辽笙蜷缩在床上哭泣,他愤怒的捶打肚子,可打了两下,就听见简弘亦的跑车声。

    顾辽笙停下手,警惕的看向门,果不其然,两分钟以后,酒气熏熏的简弘亦推拉门,如同一匹恶狼,要来享用他藏着的娇嫩羔羊。

    “学长,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想我的大鸡巴了?”

    简弘亦靠近一步,顾辽笙害怕的几乎要尖叫。

    男人麻利的抓住顾辽笙的纤细的脚踝,然后拖拽到身下,粗硕的肉棒这一回竟要直挺挺的捅入他的肉屄。

    “不,不要,求求你,孩子要生了,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顾辽笙生怕他的鸡巴捅破自己孕育着孩子的子宫。

    简弘亦满脸通红,看他又哭又怕,松开手,笑了笑:“我倒忘了,你肚子揣着一个野种。”

    顾辽笙害怕的蜷缩着身体,迎接着男人的羞辱:“你这个贱货,管不好自己的腿,被野男人都奸出了野种,现在你老公要干你的贱屄,你还要为了这个野种不给干。”

    顾辽笙对这些话并非无动于衷,只是默默的流下两行眼泪,随后,简弘亦就仗着酒劲打了顾辽笙一巴掌。

    “哭什么哭,那句话说错了,你还捂肚子护着野种,怎么不想想我每天憋着不肏你多难受,我告诉你,你生完赶紧给我生个儿子,这个野种我会抱到孤儿院,谁爱要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