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可不可以问问你,我们可以是否可以换一个时间让这个大公鸡响起?”

    他们这些人终于想到了正题,也终于可以用正常人的逻辑来思考问题了,这仅仅只是一个闹钟而已,你们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大公鸡,你们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这是一个用来提醒你们做一件事情的功能。

    “当然可以,我现在虽然说不知道你们这个祖先甚至这样一个时间段来提醒你们到底是要提醒你们什么事情,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现在可以改变你们这个祖先给你们设定的这个提醒的时间,也就是说我可以把这个声音改变,可以让这只大公鸡早上叫也可以,晚上叫也可以,中午叫甚至可以后半夜叫都可以,只要你们想要它随时随地都可以叫。”

    听着我的话,在场的这些村民们几乎呈现了一种两极分化的态度,毕竟在他们的看来,这是他们祖先留给他们的东西,一定有沉重的厚重的历史感,最好还是不要乱动的,毕竟说不定他们的祖先,真的是为了提醒他们某些特殊的意义呢,说不定他们的祖先,真的是为了让他们警醒某件事情呢,因此但有些人的心里这是祖宗的东西是绝对不可能去动的,最好保持原样不动想法就是这样继续下去就好了。

    然而还是有些人是非常实用主义的,在他们心里这就是一个大公鸡在叫唤吗?既然大公鸡可以早晨起来叫唤,那么为什么不能晚上叫唤呢?最起码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时间表来用嘛,这就是一种实用主义,很显然这个村落里也是有这样一种实用主义的。

    ………

    在这样一个两极分化的态度里我有一些庆幸就,因为我知道这个村子里终究还是有些实用主义的人的,这代表着这个村里的老百姓还不全都是笨蛋,还有一些人是愿意从实际出发的,是愿意脚踏实地的去利用祖先留给他们的宝贵财富的,尽管这个功能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微乎其微,可甚至是一种态度的改变,最起码他们不愿意那样因循守旧,最起码他们愿意改变一些东西。

    然而保守派的势力依旧非常强大,他们认为这是祖先留给他们的东西,在没有弄清楚祖先到底是要提醒他们完成什么事情的时候,或者说在弄清楚祖先选择这样一个时间段,到底是要提醒他们什么的时候,还是不要随便的去改变这些东西为好,毕竟这是祖先留给他们的唯一的线索,绝对不能让这个选择随便的中断,毕竟在绝大多数的保守派心里,祖先留下的东西是要大过天的,他们是因循守旧的,是不愿意做出任何改变的。

    因此现在两方势力,甚至开始出现了争斗,有的人主张要用这种功能来给自己的生活做出一点改变,要不然就太浪费祖先给自己留下的这个东西了,如果说一直把他供奉在这里,那么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祖先的一片心意,那样也是,但是太对不起自己的祖先了,他们不愿意选择这样对不起的祖先,既然祖先给他们留下了东西,他们就一定要利用起来用来改变自己的生活,这样做才是对得起自己祖先的。

    对于保守派来说,他们拒绝拒绝做出任何的改变,毕竟在他们看来这是祖先留给他们的东西,是祖先留下的东西,在没有弄清楚祖先真正的意图之前,绝对不可以做出任何的改变,毕竟谁也不知道祖先留下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如果说真的是为了提他们某件事情的话,那我应该怎么办呢?如果他们因为改变了闹钟的时间而忘记了祖先,或者说永远都无法看透祖先给他们留下的秘密了,该怎么办呢?

    没有办法,两方争论不休,现在他们又只能把这些东西争拍到我身上了,或许现在在场的也只有我是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智者和贤者,同时也是他们可以完全依靠和信任的朋友,因此这两个争论的双方开始把矛盾的焦点争到我身上,希望我可以对他们的人生作出判断,希望我可以对于他们现在的选择作出判断。

    “先生请您一定要为我们评评理,您觉得我们到底应不应该改变的?”

    “先生你应该也知道,这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东西,这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秘密,也是礼物,尽管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这个祖先在这个时间段是要提醒我们什么可是这种东西作为一个礼物,难道我们不应该善加利用吗?如果说我们就把它放在这里,如果说我们就把它放在这里供奉起来,吃土的话,那么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我们的祖先的一片好意了呢,毕竟对于祖先留下来的礼物我们还是应该利用起来,只有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才能够不辜负我们祖先的一片好意。”

    “先生你千万不要听这个人乱说,你也知道这是祖先留给我们的秘密,这是祖先留给我们的,还仍然没有破解的秘密,即便是强大如您,到现在也没有办法知道,我们这个祖先给我们设定这样一个时间段来提醒我们到底是要做什么,在这个秘密没有被参透之前,我们应该怎样去改变这个秘密呢?如果说因为这样的改变让我们永远的错失了知道我们祖先给我们留下的秘密的机会,应该怎么办呢?我们实在是经受不起这样的挫折,也经受不起这样的失误,因此我们拒绝改变。”

    他们现在又开始要求我给他们评理了,对于他们两个派别的这两个观点,其实我的内心是有自己的判断的,因为我非常清楚,非常的了解那些保守派们的德行,这一些都是他们所谓的借口,根本就是借口,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根据。

    因为我本来就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闹钟而已,或许仅仅是他们的祖先为了提醒自己该睡午觉了,而设置的或许仅仅是为了提醒自己该吃饭了而设置的,本来也没有那么多的意义。

    更何况按照我对于这个世界的保守派的来说我知道对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保守他们来说要求他们改变,简直就是一痴心妄想,不要说现在还是风平浪静的时候,就算现在已经山雨欲来风满楼了,他们恐怕也不会做出任何的改变,除了死亡的危险,恐怕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们做出改变的。

    他们这些人冥顽不化,简直就是这个世界要向前发展的阻碍,简直就是这个世界要向前发展的障碍,是历史进程的绊脚石,因此我对这些人是非常厌恶的,我见到这些人就恨不能打死他们。

    然而对于我来说,对于我现在的身份来说,我是一个德高望重的智者,我是一个他们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对于他们在场的所有人而言,我都是完全中立的,因此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是不好直接去表明我自己的态度最好,我是永远中立的,最好,我是要永远听取他们的意见的,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是可以一个作为一个完全知心的朋友来进行操作和依靠的。

    因此不论我有多么的讨厌那些顽固派,不论我有多么的讨厌那些保守派,在现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都不能轻易的表露自己的态度,因为我现在绝对不能得罪任何一方,因为我现在不敢得罪任何一方,都是在给他们这个部落里制造裂痕,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对于我现在来说我还不允许咱的事情发生吗?还是希望他们的部落可以团结一致的,因此我只能选择和稀泥你并且把和稀泥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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