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的神情悲伤错愕,她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会拒绝到这种地步,我转身踏上雪板,只有头颅的焰虎也跟着凌空跟在我身边,就在我要离去时,温柔的如同春风一样的声音唱起了歌谣。

    不知道为什麽她一直非要我想起记忆,这让我感到非常烦躁,所以在她唱起第一个音时我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前,一把淬了毒的细刃就往她的喉咙割去。

    「我真是不能理解,你为什麽如此抗拒想起记忆。」刚刚一直都只是跟我意思意思过个几招的月白祭司这次终於动了真格,他用b我更快也更加狠戾的掌击将我打退,就算我早就用纷雪将我的身T护住,但是力道依然大的将我打飞。

    我重重摔在地上,力道大得让我有一瞬间眼前陷入黑暗,身T逐渐失去力气,这时我有点後悔,刚刚就应该要直接离开,现在Ga0的毒都发作,要离开这里已经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我紧咬着牙用尽全力才能起身,身边的纷雪逐渐消融,从喉咙涌出的黑sE鲜血滴落到水泥地上。

    「刚刚你的问题我回答了,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月白祭司蹲在我身前,看着我嘴角溢出黑sE的鲜血,缓缓朝我伸手。「若你是遗忘了学习舞阵的记忆,海妖可以帮助你想起,为什麽拒绝甚至抗拒呢?」

    「祭司的责任始终都是为族里祈祷,即便是象徵Si亡的Si神一族,祭司的责任依旧不变。请不要让我做出多余的杀害,你是个非常有能力的孩子,我并不想杀你,安静的睡吧,等醒了之後,你的回忆就会回来。」

    「……」看着他逐渐伸过来的手,我缓缓低下头,在他的手碰触到我的头发时,我抬手用力挥开。

    「不觉得好笑吗,你们从我身上寻求希望,但却忘了我就是绝望的本身。」我抬起手用力抹去嘴角的黑sE血Ye,恶狠狠地说着,「就算想起这三年的事情,我也不会将任何事情告诉你们!」

    飘在空中的纷雪融化殆尽,在Sh重的水气里烈焰从我的身边窜起,灼烫的高温伴随着鲜YAn的火焰在我身边流窜,月白祭司显然没想到我会这麽做,慢了一步才避开,点点星火溅到他身上,但在星火要转为燎原大火时,那些火苗被月白祭司轻轻地用手指捻熄。

    我维持用手支撑着地面勉强坐着的姿势,从最一开始就只是静静等待着的虎头就在我身边,扭动的烈焰飘渺不定,虎头发出低吼声沉沉响着,等待我发出命令。

    「吃吧。」握着焰火纹棍的手举到虎头的嘴边,我平静的说着,如今我的身T已经不能让我在调动太多天魂,既使如此我依然可以战斗,不过就是一只手而已,要就给你。

    听到我的话语,虎头张嘴发出震耳yu聋的咆哮,接着咬下我举着焰火纹棍的手,灼热的火焰顿时将我的手臂吞噬,直到肩膀都被虎头吞食,皮r0U被焚烧、骨头烧起,强烈的疼痛让我无法忍住生理泪水,眼泪自我的眼角滑落,在朦胧的视线中,我彷佛看到月白祭司错愕的表情。

    无聊至极,惺惺作态。我在心底冷哼,烈焰迅速暴涨,原本只有虎的头,但是很快的火焰造出他的身驱,前肢踏上地面,後脚踩在大地,终於拥有完整身T的老虎站在我身旁,对月白祭司和鬼龙海妖发出震荡天空的咆哮。

    当火焰离开我的手臂时,我的手臂呈现严重烧伤的模样,几乎面目全非,整只手臂都烧烂得差不多,肌r0U、神经和骨骼等组织几乎全部坏Si,整只手臂呈现焦炭状,生理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滴落,但是我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尽管光是空气的细微流动都痛得让我几乎想把整只手砍掉,但我还是用纷雪把左手整个包裹起来,并且彻底冰封起来。

    这种伤口对我而言不算什麽,但是不能让它并发其他症状,冰封起来让它慢慢痊癒,不久後,这只手一样可以用。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该说真不愧是雪nV吗?」月白祭司此时已经完全没了笑容,他身後的鬼龙海妖用一种我是疯子的表情盯着我。

    「这是最後通牒。」我知道一只手不够对付眼前的S级,所以举起另一只手递到老虎的嘴边,老虎伏低身T传出阵阵低吼,「雪nV拥有的攻击手段b你想的还多。」

    「你的确令人害怕。虽然见到传说中的雪nV,但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月白祭司神sE复杂地看着我好一会儿,转手收起名为吞噬者的镰刀,「雪nV小姐,关於舞阵的事我会在来拜访。但现在我必须给你忠告,你是雪的天魂者,使用反属X的契约武器会大大缩减你的生命,请你务必将它丢弃,否则等你取回记忆,你会後悔莫及。」

    「闭上你的嘴,杀人祭司,我的事轮不到你cHa嘴。」我举起焰火纹棍直指着他,「如果不离开,这次我会尽全力与你一战。」

    月白祭司蹙起眉,似乎想要说什麽,但最後他只是转身离去,鬼龙海妖看了我一眼,踏入她师父的传送法阵,在光幕升起时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