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琰拿着一床被子放到了床上。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温婉清知道楚琰不是不顾她意愿乱来的人,要是他想做些什么他早就可以做了。

    温婉清便放心的扯过自己的被子靠在里面躺下了。

    吹熄了烛火,凭借着屋外明亮的月光,楚琰来到床边躺了上去。

    感觉到身边的窸窸窣窣的动静,躺在被子里的温婉清并不平静,在黑暗中努力的感受身后人的动静。

    一阵铺开被子的声音过后,房间便安静下来,胸腔里的心跳声从贴着的枕头传来,怦怦的,声声入耳,在温婉清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准备入睡时,楚琰的手压在了温婉清的被子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温婉清呼吸一滞,温婉清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有的没的,耳边便传来楚琰低沉而又蛊惑的声音。

    黑暗中他因耳语而压低嗓音只说了几个字。

    “夫人,睡吧。”就再没了动作。

    知道他不会再做什么了,温婉清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耳边还环绕着那句话。

    那话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却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迷魂药,温婉清心登时就跳的不那么快了,呼吸渐渐放缓,人慢慢的睡着了。

    楚琰还睁着眼睛,黑暗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清,他静静地从背后看着温婉清,听见她的呼吸规律起来,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无惊无喜又到天亮,醒来时身边人已经不在了,她伸手摸了摸床板,已经很凉了,无论是早早的睡下还是挑灯夜读,第二天醒来总是看不见他,他起的还真是早。

    伸了伸懒腰,仔细着脚伤,她也起床了,想起昨日在书房外听见的话,她心里便开始愤愤不平,想起最近能接触到楚飞宇的地方,便只有那个苏家举行的骑马比赛了。

    这次比赛她要好好安排一下。

    正值盛夏,对于脚上有伤的人是极其不友好的,窝在一个地方久了整个人热的不行,又不能走的太远。

    好在颜鸣针灸手法很厉害,经过几天的治疗除了隐隐作痛以外,她已经可以行动自如的走路了。

    走路不便几天憋坏了温婉清,“重获新生”的她准备去街上走走。

    “子濯,王爷呢?”

    温婉清出了院子就看见子濯一个人在那。

    子濯听到温婉清的声音回过头,“回王妃,王爷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