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门,郑国公笑吟吟向萧达拱手:“萧将军,多谢了啊!”

    萧达脸色难看,哼了声,甩袖而去。

    本想借机打压一下郑国公,没想到皇帝的反应出乎意料。罚俸半年,虽然不疼不痒,可这是在打他的脸!

    还有萧廉,本想过阵子给他谋个差事,现在皇帝亲口说他胆大妄为不走正道,这事算是泡汤了。

    总之,这一状告得血亏。

    萧达还是想不明白,皇帝怎么会站在郑国公那边的呢?

    俞慎之跑来御前奏对,是俞家表态了吗?

    还是说,世子说对了……

    郑国公府,收到消息的老夫人松了口气。

    大长公主笑道:“您瞧,没事了吧?可惜陛下还是给萧家脸面,只罚了半年薪俸。”

    “这就够啦。”老夫人道,“明着只是罚俸,暗地里萧家亏的多了。”

    度过难关的郑国公府欢天喜地,留她们下来用饭。

    过后,老夫人送了一匣子珍珠给池韫:“好孩子,拿回去做首饰。”

    这是感谢她出手相助。

    池韫笑着接了,与大长公主出了郑国公府。

    上车时,池韫道:“义母,您先回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大长公主点点头,只嘱咐她一句:“早些回来。”

    池韫恭送她离开,再招手叫来自己的车:“出城。”

    ……

    楼晏出了宫,疲惫地揉了揉额头。

    先是打马球,再是告御状,一整天都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