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臣的错,臣回去一定好好教导犬子!”

    陈侍郎朝燕王拱手,也不敢再多待。

    他叫陈致远走。

    陈致远还一步三回头。

    好像不放心把史湘湘一个人留在这儿。

    “你看什么,有平郡王在,你表妹安全着呢!”

    陈侍郎恨铁不成钢。

    心里咒骂:这个蠢货,先头那么多年都没把表妹追到手,现在还念着做什么?

    那已经是皇家板上钉钉的媳妇了,难道他还敢跟人抢?

    陈宁静也被陈夫人拉着,往马车里塞。

    “傻丫头,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你哥哥的短?”

    “若他被平郡王忌惮,以后仕途还怎么走?”

    “哥哥这样的,还是别走仕途了吧。”

    陈宁静冷冷一笑,

    “他连亲妹妹都不心疼,以后走上仕途说不定还会误入歧途。”

    “胡说八道什么呢!”

    陈夫人一巴掌拍在女儿背上。

    陈宁静疼得“嘶”地一声,眼泪一滚就下来了。

    陈夫人见她哭,还纳闷儿:“你哭什么,娘那一巴掌能把你打疼了?”

    却见女儿只顾着哭,一个字也不肯说。

    她后知后觉去掀女儿的衣裳:“你是不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