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信?”听到苟炎青的话,那名执法队的士卒缓步走向苟炎青,然后一脚踏在苟炎青的胸膛弯着腰之后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这身衣服你认识吧?”

    “认识,执法队的衣服。”苟炎青答道。.

    “认识便好,我告诉你这身衣服就代表着公信,穿着这身衣服的人说出来的话就是事实。”

    苟炎青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现在真想打自己一下,刚才的话实在是不该说,这么明目张胆的质疑执法队的要是传出去了绝对会受到执法队的打击报复。不过苟炎青接下来听到的一句话确实更让他有种找死的感觉。

    因为那名执法队的士卒又说了一句,“如果这身衣服还不能让你信服的话,那我朱凤的这个名号不知道能不能让你相信啊?”

    “什么?朱凤?”朱凤这两个字绝对像是一道晴天霹雳一样劈在了苟炎青的头上,顿时脸上冷汗直流,头上青烟直冒,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的苟炎青焉能不知道朱凤是何许人也?朱凤,大名鼎鼎的东平王朱能的后代,现在的大明朝中军都督府都督、守备南京的成国公朱辅的小公子。

    在苟炎青的眼中这样的人是比皇子皇孙还得罪不起的人物,毕竟真的是皇子皇孙的话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出现在宫外,和苟炎青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发生了交集,但是向朱凤这样的勋贵子弟确实京城里面最最得罪不起的人物。人家东平王之后。成国公之子,拿着永乐皇帝赐的“奉天靖难推诚”的铁券,在大明朝只要不造反,哪怕是当街杀人皇上都不会追究,但是偏偏这样的勋贵子弟却平时没事最喜欢逛荡京城了。

    对于朱凤,苟炎青没有亲自见过,但是没见过不代表苟炎青不知道,因为朱凤是属于那种哥已经不混江湖了,但是江湖却依旧流传着自己的传说之中的人物。

    朱凤是成国公府上的小公子,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所以袭爵的事情一般情况下轮不到他,自然的府里对他管教也就不像他哥哥那样严格,什么事情一般情况下也都会由着他,只要不惹出滔天的大祸。没人会管的。所以这也就给了朱凤在京城里创下赫赫威名的机会,当然朱凤的威名并不是恶名,因为他一般都是找那些纨绔子弟的麻烦,而对于普通的老百姓却是从来秋毫不犯,几年下来这也让朱凤在平民当中的享有了良好的声誉,不过在苟炎青这样的纨绔子弟的眼里朱凤确是一个活着的阎王了。

    “完了,完了。”苟炎青心里不断的喊道,“这一次自己竟然不开眼得罪了这个活阎王,自己这回有多少银子都摆不平了。”

    “饶命啊,朱公子。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罪该万死,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小的当做一个屁给放了吧。”认清了形势的苟炎青能做的只有一边给自己耳刮子一边求饶了,或许他在祈祷朱凤这样的大人物不会和自己这样的小角色斤斤计较吧。

    不过很明显今天苟炎青的命不好,如果是几年前或许朱凤还真的懒得和苟炎青这样的人物去计较,但是被迫呆在军营里一年多的朱凤早就感觉无聊之极,好不容易怕碰到一个苟炎青这样的可以解解闷的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了,因此朱凤仍旧一脸坏笑说道:“既然你自己都说了自己是罪该万死了,那我身为执法队的当然不能当做没看见了。那也就自然不能把你当做一个屁给放了啊。”

    “啊?”苟炎青顿感绝望,不过朱凤却不给他机会了,说完话之后朱凤拿下左脚,伸出右手抓着苟炎青胸前的衣服便将他给提了起来,提着个人。朱凤转过身来想着刘彦期说道:“好了,话我已经带到了。过几天会有人来带你去见总督大人的。”

    说完,便提着苟炎青想着大帐外面走去,不过待走到了门口的时候,朱凤突然停下来说道:“你叫刘彦期,我记住你了,以后有事就报我朱凤的名号,包你万事可解。”

    “哎,秀才,你愣着干嘛呢?”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刘玉郎看到刘彦期呆呆的看着帐外的样子,忍不住朝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问道。

    “啊,谢了。”刘玉郎的一巴掌让刘彦期顿时反映了过来,然后朝着门口说了句让刘玉郎误解的话。

    “哎,不用谢,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的刘玉郎说道。

    “我谢的不是你,是刚才走出去的那个。”刘彦期不得不解释着说的。

    这下子刘玉郎不解了,“刚才走出去的,谁啊?”

    没办法,刘玉郎只能将刚才发生在自己、苟炎青以及朱凤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啊,这个该死的苟炎青,别让老子再见到他。”刘玉郎听到苟炎青打了刘彦期的事情后忍不住骂道,不过带听到了后来朱凤来了的事情特别是朱凤将苟炎青收拾了一段更是带着他回了执法队的事情的时候又忍不住解恨,“这下子他得报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