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张宝同201674

    眼看迫害和诬陷阿伯拉尔的那伙人的阴谋就是失败了。对此,领头者阿尔贝里克非常恼怒,他在学生们的陪同下,来到阿伯拉尔的住处,对他恐吓说,“我已经在你的书里找到了一些让人感到十分惊讶的内容。你竟敢说上帝不是上帝创造的。”

    对此,阿伯拉尔毫不犹豫地说,“虽然上帝创造了上帝,但我否认上帝创造自己。因为只有一个上帝。如果你想弄清这个问题,我可以给你的一个解释。”

    “不,”阿尔贝里克回答说,“我不在乎人类在这个问题上的解释和推理,除非它具有话语的权威性。”

    “很好,”阿伯拉尔说,“翻开我的书的书页,你也会找到同样的权威。”书就在手边,因为他已经把书随身带着。他按记忆把书翻到了那个章节,很快找到了他所要寻找的内容。章节的标题是“奥古斯丁,关于三位一体,第一卷”。上面是这样说的“凡认为这是在神的力量中的说法都是非常错误的。这种力量不是在上帝,也不是任何创造的东西,如精神或是物质。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自己生出自己。”

    阿尔贝里克和他的追随者们看到这段文字,感到非常地吃惊和尴尬。为了保全面子,阿尔贝里克说,“当然,我明白你所说的一切。”

    阿伯拉尔补充着说,“我不得不说,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新的内容。但显然它与讨论中的问题无关。既然你只要求权威这个词,而不是解释。如果你关心的是逻辑解释,我可以证明,根据奥古斯丁的声明,你自己陷入了一个异端。相信一个文字可能是他自己的儿子。”

    阿尔贝里克听着这话,气得脸色发青,人几乎要疯了起来。他马上对阿伯拉尔威胁着说,“你的解释和你所引用的权威都是对你自己有用的。但我们走着瞧。”说完,他们就离开了。

    在会议的最后一天,开会之前,教皇使节和大主教审议了控告阿伯拉尔的那些人的身份,也对他的书进行了审议。这是他们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因为那些人没有在他的书中发现有任何不适合的内容,就得要给他们反对阿伯拉尔找一个理由。他们坐在一起一言不发,只是非常小声地在谩骂着他。

    然而,沙特尔主教焦弗诺伊,这位在宗教诚信方面都超过了其他人的主教,他的所见所闻就显得尤为重要。他说,“你们知道,我的主人,所有人都聚焦在此,这个人的学说,它是什么,还有他的能力,在他所致力于的领域里,为他带来了许多的追随者。你们知道他比其他老师有更高的威望。他的主人和我们自己,果真想要对他施加一个小小的判决吗?我不相信你们谁会这样。你知道即使你可能是正确的,你这样做都会使得许多人会被激怒,而且,他也不会缺少防御的能力。首先记着,我们没有发现放在我面前的这本他的书里,有任何被指责的地方。事实上,这是真的,正如圣杰罗姆所说,公开展示的魅力总是创造竞争的对手。闪电击中的是最高的山峰!有一个关注,然而,除非采取暴力行动,否则你只会增加他的声誉。为了避免我们通过嫉妒使我们自己遭受比他更大的伤害,所以不如通过公正的方式。一个错误的报告,正如那个聪明人提醒我们,很容易被击破。一个人晚年为他早年的行为提供了证词。如果你倾向采取典型的行动来对待他,就必须要对他的学说和著作提出指控的证据。他必须有权回答进行答辩。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承认自己有罪和过错,他的嘴唇可以完全紧闭,考虑到受祝福的尼哥底姆的话,他渴望让我们的主自由,他说,‘难道我们的法官判决任何人之前,听过他和知道他都做过了什么?’”

    但是,阿伯拉尔的反对者们听到这些话,开始大声地进行抗议。阿尔贝里克说,“这是明智的议会,真的,我们要极力反对这个人的议论和观点,或者说,是诡辩,整个世界都无法抗拒!”

    但阿伯拉尔认为,要想极力反对基督那是非常困难的,然而,是谁,尼哥底姆要求听证会依照法律规定进行。当主教的建议不能赢得他们的同意,他设计图谋要用另一种方式来报他们的仇恨。对这样一个重要事件的讨论,很少人到场是不够的,而且这件事需要大规模的更彻底的调查。他的进一步建议是阿伯拉尔所在的修道院院长提出的,他刚好也在场。他说应该把他和大家都带到他们的修道院里,也就是圣丹尼斯修道院,然后在那里召集一个大型的会议,让学者们进行讨论和决定,在重新的调查的基础上,就能知道应该怎样做了。对这一提案,教皇使节和其他人都表示同意。

    但是,教皇使节在议会之前从庆祝的人群中走过时,就通过主教向阿伯拉尔许诺说此事已经做出了决定,授权让他回到圣丹尼斯修道院等待这个行动的最后采纳。但是那些反对者考虑到如果判决不是在他们自己的教区,而是在一个他们影响不大的地方判决,他们的阴谋将会破产,他们将会一无所获。而且如果他被判无罪,那对他们来说也是危险的。他们就去找教皇使节,并成功地说服了使节改变了主意,并最后诱使他改换了一个新的判决方式。据此,他同意谴责阿伯拉尔的书,但不再做任何进一步的调查。把他的书当众人的面烧毁,并且把他放在别的修道院里监禁一年。他们使用的理由是他的书里有足够多被谴责的地方,如假定他在公开读这本书时既没有得到罗马教皇的批准,也没得到教会的批准。而且,此外,他已把书给了许多他人进行转录。

    然而,作为一个并不太懂得法律的基督教信仰的教皇使节,他只能听从大主教的建议,于是,他改变了方向,站在了阿伯拉尔对手的一边。当沙特尔主教得到风声,他向阿伯拉尔通报了这个阴谋,并强烈要求他温顺地忍受他们敌意的粗暴,并吩咐他说不要怀疑他们所实施的这种粗暴,劝他不要害怕修道院的约束。他知道使节在这几天里是在别人的强迫下行事。使节离开后,这是这位主教能安慰他的最好办法,就是陪着他一起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