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道被笔身撑满,强烈的钝痛间交杂着难以启齿的快意,omega的生殖腔本就敏感,轻轻捣弄几下就被玩弄到淫水连连,明明疼到了极致,此刻却是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大股黏液从嫩红穴肉间喷涌而出。

    江未年狼狈的伏在桌上,脸上早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连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都又低又哑,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张牙舞爪的精神。

    “拿出去.....唔....真的不行了.....”

    他哭的很小声,肩膀微微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于是楚忱安又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他泛红的眼角,哄小孩似的诱哄着眼前脆弱的omega。

    “好,拿出来拿出来,乖老婆,我们不玩这个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指重新捅进了肉穴中,这回是两根手指一齐进入的,软熟的肠壁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迅速附着了上来,甬道之前被钢笔插弄了近半个小时,这会儿又湿又软,手指来回抽插甚至可以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呜.....不要再动了.....”江未年埋头抽泣,后穴被手指撑开,他不得不塌腰耸臀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然而这个姿势无疑让顶在腔口的钢笔又往更深处深入,柔嫩的宫腔被硬物持续不断的冲撞,江未年彻底崩溃,呜咽着反手摸向自己饱受摧残的穴口。

    一连几下却都只摸到了男人微凉的大手,肛穴被手指撑到严丝合缝,那支钢笔早已经全部陷入体内,被靡红嫩肉裹着一个劲往腔口里吸。

    甚至连每一次呼吸都能刺激着腔道内侧的软肉不停搐动,像是一个死循环,江未年双腿颤抖,臀腿一片的肌肉也都跟着战栗,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要被一支钢笔操死了,穴道中的热流缓缓涌动,早就数不清究竟潮吹了多少次。

    他没有办法,只能无助的央求着恶劣的始作俑者,“楚忱安....老公....求你拿出来,我真的害怕......唔!呜呜~”

    男人粗粝的指腹忽然探入唇角,推开贝齿精准无误的夹住了他嫩红的舌尖。

    “老婆怕疼的话就咬我吧。”

    江未年大脑发懵,含着他的手指一动不动。

    楚忱安眉间轻挑,“再不咬可就没有机会了。”

    江未年吸动着鼻尖,试探性地舔了舔他指腹上的薄茧。

    他本意是想安抚这个精虫上脑后格外可怕的alpha,然而舔了没两下便察觉到了对方骤然粗重的气息。

    抵磨在肉穴中的手指猛地夹住了钢笔,竟是硬生生的将它在腔道里旋转了一圈。

    冰冷坚硬的笔身刮过腔口嫩肉,江未年眼前一黑,疼得嘴唇都在哆嗦。

    “啊啊啊啊疼——楚忱安...你、你不是人,再这样下去...我要讨厌你了呜呜......”

    江未年委委屈屈的闷声哭叫,然而很快便被玩弄到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像是刚从冷水里捞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