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莫名其妙,张嘴让他滚出来,再张嘴说他欺骗夜魔穹的东西。

    “呵呵!有意思!”夜雨亭负手走进来,面带一丝哂笑:“骗了我侄儿东西,还如此嚣张,你还真没把我夜家当一回事啊。”

    夏轻尘眉宇皱起:“我的话还不够明白?要么把话说明白,要么滚!少叽叽歪歪,惹人心烦!”

    夜家又如何?

    惹怒他,三粒神土扔下去,夜家再大都要夷为平地!

    夜雨亭自报夜家身份,是让夏轻尘感到忌惮,最不济亦要因此而心虚,他是真未料到夏轻尘非但不知收敛,还一副目空夜家的神态。

    他脸色哂笑敛去,冷肃如霜:“夏轻尘!休要装模作样,你骗了我侄儿的夜明酒,承不承认?”

    原来是位夜明酒而来。

    夏轻尘隔空一吸,将石桌上的夜明酒摄来,令其悬浮在掌心:“你说这个东西?”

    夜雨亭轻轻一哼:“看来你还要点脸面,还以为你会藏起来耍赖呢。”

    其手掌一伸:“还回来!”

    夏轻尘淡淡道:“一杯酒,我不稀罕,还给你可以!但请你用那张破嘴说明白,我怎么骗这杯酒了?”

    他还真未想到,夜魔穹留下一杯酒作为报答,竟变成他的欺骗。

    “明知故问!”夜雨亭厌烦道:“那我问你,是谁用一套开辟新经脉的歪理邪说,骗走我侄儿的夜明酒?那不是别人,就是你夏轻尘吧?”

    他倒想看看,夏轻尘怎么狡辩。

    不过,他感到意外的是,夏轻尘没有激烈的辩驳,只以一种看待蝼蚁的眼神,淡淡注视着他:“第一,不要用你的浅薄衡量我的深度!方法是好方法,只是看的人是庸人而已!”

    闻言,夜雨亭回以轻蔑一笑,歪理邪说只能骗得了夜魔穹那样入世未深的年轻人,骗不了他这位武道理论的大宗师。

    “第二,酒,是你侄儿先给我,请我指点他,何来预谋欺骗之说?”

    怎么看,都不是夏轻尘贪图所谓的夜明酒。

    夜雨亭不以为然:“拿歪理邪说骗走夜明酒,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说你不贪,谁信?”

    他是不相信,有人能够抵抗得了夜明酒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