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歌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压抑喉咙里的痒意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不愿意在顾茗面前露出更加狼狈的一面来,便只能微弱地摇了摇头。

    顾茗唇边勾起一个笑容,她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血腥气,这股味道不仅不难闻,反而让她心跳越发加快。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身体产生了一种燥热感。

    顾谨歌的脆弱让她觉得兴奋。

    “姐姐,你怎么吐血了?”

    顾茗明明是在说关心的话,语气里却没有半分的担忧,甚至脸上还有笑容。

    顾谨歌眼眸微阖,她任由顾茗搂紧自己的腰肢,顾茗的大拇指还在轻抚她的嘴唇,将血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唇瓣上。

    顾谨歌脆弱纤细,无力抵抗,只能任由顾茗为所欲为。

    顾茗越发兴奋起来,顾谨歌健康的时候,她把对方当成劲敌,生怕顾谨歌会抢走她的一切。那个时候,她将顾谨歌当成平等的对手。

    可是现在,顾谨歌嘴唇上满是鲜血,腰肢柔软,不堪一折,无力地趴在她怀里的样子,哪儿还有平时的半分骄傲矜贵?

    她有一种自己完全掌握了顾谨歌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她愉悦。

    人们会警惕和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加优秀的对手。可如果对手太过脆弱,那就不算是对手了。

    “姐姐,你刚才叫我,是不是需要我帮忙?”

    顾谨歌已经勉强克服了那种胸闷头晕的感觉,她眼皮微抬,瞥了顾茗一眼。

    这一眼分明不带多少的感情,甚至可以算是凉薄,顾茗却有一种被引诱的感觉,她直到现在,才算是真正仔细地打量了一遍。

    这一打量,不禁让她有些恍惚。

    顾谨歌容色绝艳,冰肌玉肤,哪怕是这么近地看,都看不出一点儿瑕疵。特别是那双眼,眸色很浅,眼尾泛着薄红,无端透出一股勾人的意味来。

    问题是,她姐姐才来的时候,真的长这个样子吗?

    顾茗突然发现,她好像已经记不起来顾谨歌之前是什么模样了,只记得那时候的顾谨歌很胆小,总是低垂着脑袋。

    不像现在的她,举止得体,在外人面前总是大方优雅,私底下却又能这么勾人心魂。

    不过这样也挺好,她只觉得现在的顾谨歌才是真实的,好像她本来就该长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