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金钰莹被陈见雪的叫声惊醒过来,愣愣的,显然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起了呆?想什么呢?”陈见雪很是不满正在齐心合力开批斗会,怎么可以斗着斗着一个偷偷溜了号儿呢?

    “,没什么,对了,很久没有一起会餐了,不如今天下了班去你家吧,行不行?”摇了摇头,金钰莹忽然提出一个和刚才的话题全不搭界的建议。

    “呃,行到是行,反正到时候下厨动手的也是你,倒省我的事儿了,只是,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王仲明一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这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吧?

    “嘿嘿,没什么,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下厨,手痒痒了。”金钰莹笑了笑,但王仲明总感觉这笑容多少有点儿诡异,似是暗藏着什么诡计,不过话说回来,自京城棋社联赛的比赛开战,老金头为了让身为参赛主力队员的孙女儿可以全力全意的备战,为棋胜楼的荣誉奋勇拼搏,他把家里做饭收拾家务的工作又包了下来,金钰莹也许真的很久没有下厨做饭了,所以王仲明也就没再多往深想。

    看了看王仲明,又瞧一瞧金钰莹,陈见雪是一头雾水,伸手抓着金钰莹的胳膊把对方拽到远处,“喂,你吃错药了?他这么气咱俩,你还要给他做好吃的犒劳他,有病呀?!”她压低声音质问道。

    扭头向王仲明的方向偷看一眼,双方的距离拉得很远,两个人咬耳朵的悄悄话对方应该听不到,金钰莹这才扭回头来,“你才有病呢!他嘴那么硬还不就是欺负咱们没有证据证明那天晚上他上网下棋吗?”

    “,嗯,是呀。所以我才说他这个人太赖皮了!”陈见雪点头,恨恨地说道。

    “所以呀,咱们就得先找证据,可证据在哪里呢?你想想,不去他家里,怎么找呀?”金钰莹的声音压得更低,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

    “呃,对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高。真高,呵,别人都说我鬼,其实你比我鬼多了!”一语惊醒梦中人,陈见雪的眼睛顿时一亮,兴奋地在金钰莹的胳膊上乱掐,金钰莹哪里肯吃亏,当既发动反击,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扭在一起。

    说了什么。乐成这个样子?远处的王仲明见此情景实在是莫明其妙。

    下班的时间到了,没有别的事儿,三个人一起回家,先去菜市场逛了一圈儿。把做晚饭的食材买齐,这才来到王仲明家。

    进到屋里,两个女孩子在厨房里忙活,王仲明闲着没事儿在客厅里看电视。厨房里很热闹,想着过一会儿就是香喷喷的饭菜端出来,他可是开心的很。

    正在脑子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要上菜的时候。陈见雪从厨房里出来了,两手空空,却是什么都没有拿。

    “咦,怎么,完事儿了?”王仲明好奇问道。

    “什么完事儿了。她嫌我在里边笨手笨脚的添乱,把我给赶出来了。哼,她那点儿小心眼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怕被冰雪聪明如我者把她做菜的决窍都偷走了,以后就没办法在我面前显摆了!”陈见雪忿忿道。

    “呃冰雪聪明如你者?,抱歉,这几天睡眠不好,怎么都有幼听了?”王仲明笑道还真有自恋成这样的人,做菜的决窍那是在旁边看一遍就能学会的吗?有这样的本事干嘛不用在下棋上。

    “讨厌,找打是不是?!”陈见雪哼道,她哪里听不出对方是在调侃自已,扭头望向电视机,见正在播的是百家讲坛,易中天的品三国,撇了撇嘴,“这有什么好看的,满嘴里跑火车,比袁阔成讲的差远了。”

    “,呵,没搞错吧。袁阔成讲的是评书,是艺术表演,易中天讲的是三国,是学术讲座,虽说他讲的一些东西也存在很大的争议,不过和袁阔成讲的本就是两种东西,不是一样的东西,怎么能放在一起比呢?”王仲明笑着纠正道。

    “切,我管那个干嘛,反正我喜欢听袁过成的评书,不喜欢听他瞎白话,你爱看你自已看,我反正不想看。”陈见雪不屑的哼道,她对历史又不感兴趣,研究那干嘛。

    “那你想看什么?”人家到自已家里作客,总不能不尽地主之谊吧?王仲明把遥控器递向陈见雪,示意让她自已找喜欢看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