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言低笑,“你是医师,没办法解决吗?”

    时样锦瞥了一眼叶谨言,“也只能缓解缓解,明天怕是消化不了了。”

    说着时样锦坐起身子,拿出几枚银针,运功调息,银针自己飞起来,在她身边转了几圈,刺进她的穴位。

    叶谨言撑着脑袋,看着她调息。

    约莫一刻钟,时样锦收了气息,揉了揉肚子,“没那么撑了,可是效果不太好。怕是要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了。”

    叶谨言起身凑到她耳边,“不会,吃多了,运动运动就消化了。”

    时样锦看着他,“大晚上的跑哪儿去运动?而且虽然已经用餐半个时辰后了,我这肚子还有些撑,若是现在去练功会胃下垂的吧?!”

    “胃下垂是什么?”

    时样锦愣了愣,尴尬地撇了撇嘴,“没,没什么。”

    叶谨言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伸手摸了摸,“还真是圆鼓鼓的,如果不是知道你今天晚上吃多了,我会以为,你怀了三个月了。”

    时样锦乐了,凑近他,“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快?而且我前几天还来月事了。”

    叶谨言摸了摸下巴,“说来也奇怪,我们都成亲两个月了,小陆儿你怎么还没有动静。”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嗯,确实。这大半个月都在赶路,为夫都没有好好播种。小陆儿你今晚吃了太多,不是说消化不了么,那我帮你吧!来吧!”

    说着他就扑倒了时样锦。

    “这是在北陵,你节制点啊!”

    “小陆儿,莫害羞,这不妨碍我们生孩子。”

    时样锦被他挠的浑身痒,忍不住笑,“我投降。”

    叶谨言坏笑地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了起来。

    这一夜,时样锦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饿狼。

    天微微亮时,时样锦是被憋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