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赐脸上的笑容越发慈祥,“你个小丫头还能把我吃穷了不成?”

    时北柠歪头一笑,“那可说不定哦!”

    两人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笑意和温暖。

    骆少宴就看不明白了,总有种自家小鸡崽子被黄鼠狼盯上的感觉。

    因此他们走出医院的时候骆少宴就开始提醒时北柠。

    “这个许天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可是什么手段都耍的出来的人。”

    “他不讲道义,生意场上阴人那是一套一套的。”

    “他如此狡诈,对你好可能另有所图,你千万不要忘了他可是许雨薇的大伯!”

    时北柠并不这样觉得,“可是我觉得大叔挺好的,生意场上嘛,本来不就是尔虞我诈的吗?被阴了,那是技不如人!”

    骆少宴:“……你这么为他说话,让我感觉你是被他洗了脑了。”

    “什么洗脑啊?你没觉得大叔很可爱吗?”

    “可,可爱?”骆少宴严重怀疑自己幻听了。

    “可爱”这个词怎么可能跟许天赐能联系在一起?

    这是对“可爱”最大的侮辱好嘛!

    时北柠点头,“对呀!就是可爱!”

    “他吃东西的样子好像一只松鼠,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可爱到没边。”

    “跟他一起吃饭,投喂什么都吃!一点都不挑!”

    骆少宴眯起眼眸,声音充满危险,“你居然投喂他?”

    时北柠抬头望天,“我可没说啊!”

    骆少宴拉起她的手,“咱们走。”

    “去哪儿啊?”时北柠觉得这人八成又把醋缸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