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嫂,你怎么一个人在楼上站着?”楼下的时家妯娌,早就知道时母在楼上,等到事情说完了,才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以前时兰也爱站在那个位置,恍惚间,让我还以为时兰回来了呢,怪吓人的。”

    “哎,要是时兰在,这些事,也用不着我们这些婶婶来操心了。”

    这是在暗讽时母无能。

    时母冷哼一声,转身便回了房,气得满脸通红,却拿楼下的人,无计可施。

    “时兰死了一年了,还没接受事实啊?”

    “啧啧,除非是时兰活过来,否则,这时家,再也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楼下,讥讽的笑声还在客厅里回荡,但时母已经听不到了,不过听到与否,都没有那么重要,因为她早就知道这群人在她背后,是如何的奚落挖苦。

    ……

    见了时母以后,时兰回了双时。

    宴时修放下手里的工作看向她,柔声询问:“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被时家人欺负得满地打滚,然后跑去找外人泄愤,出息。”时兰没好气地说道,“对了宴总,有件事,要麻烦你了。”

    “麻烦人,光靠嘴么?”宴时修见她没为时母的事情神伤,便也放松地调戏了起来。

    时兰听完这句话,走向宴时修,在他面前俯身,献上一吻:“靠嘴,已经不管用了?”

    宴总被成功取悦,午饭后,带着时兰,前往燕城最大的银行。

    “时家还有一些东西,放在银行的保险箱,只有历任的继承人知道这件事。”时兰对宴时修说,“继承人接管了这些东西之后,可以指定一个自己信任的接管人,也是以后的继承人。”

    “你应该还没有任命接管人。”宴时修猜测,至少,那得是后代。

    时兰摇了摇头,笑了下,说:“指定了,所以才要麻烦你呢。”

    宴时修不解地看着时兰。

    “我原本没打算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所以也从来没跟你提起过,里面也不是什么房产地契金银珠宝,而是时家有难时,可以用来应急的东西。我们结婚以后,我去银行指定过接管人,宴叔叔,是你。”

    “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在时家没有可相信的人,也没想过你会和我生孩子,所以,指定了你。”时兰说,“另外,可能是报复心理作祟吧,不想让时家人知道这套东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