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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她多半不会这么倒霉地摔下去,苏皎也麻溜地带着东西下去了。

    她将书信放回后殿,搓了搓冻僵的手心往前殿去。

    永宁殿的后殿一向没收拾过,任凭今儿发生了再多的事,她也得去前殿睡。

    苏皎做足了准备,可甫一迈进门槛,与谢宴对视的刹那,还是忍不住心跳漏了半拍。

    他正坐在床边,一双修长的手上缠着绢帕,一举一动皆是养心悦目,如果苏皎没记得他这双手是如何砍断别人手指的话。

    她踌躇在门边,在心里劝着自己。

    今天的事事出有因,何况平日的谢宴不是很正常么。

    她不必像害怕暴君一样怕他。

    “啪——”

    手中的书被倒扣在桌案,床榻边的谢宴朝这看了过来。

    因着昨晚高热才退,谢宴脸上还带着几分孱弱的苍白,虽然依旧冷着脸没说话,但与白日里满面冷鸷的人已相去甚远,苏皎心中一松,迈进门槛。

    “还没歇下?”

    谢宴点点头,屋内又安静下来。

    苏皎想直接去床的里沿睡,却又有些不自然在他面前宽衣。

    前世两人已足有两三年几乎不同榻了,何况如今还是五年前的谢宴。

    她手搅着衣衫,绞尽脑汁地想着话缓和气氛。

    “你腿上的伤,我再看看。”

    她今日前半晌浑浑噩噩,后半日一直在后殿忙着家书的事,一时却忘了他腿上的伤。

    苏皎抬步走过去,裤腿一扯开,里面露出清洗过后已包扎起来的膝盖。

    “化脓的伤口不能包扎……”

    她一急就要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