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莱虚脱的坐在地上。

    刘彻见状蹲下去,好奇地问:“又哭了?”

    卫莱看到他眼中的笑意,别过脸去。

    “开个玩笑,还当真了?”

    卫莱冷笑:“拿人命开玩笑?”

    “不就一条人命吗。”

    卫莱噎了一下,“你——”天子之怒,伏尸百万。一条人命在他眼里还真不算什么。可她不想认命,好不容易活过来也不想丢掉性命。

    “怎么才能不杀我?”卫莱盘腿坐好认真问。

    刘彻也盘腿坐下,“知道的全说出来。”

    “除了你这一辈子,往后的事我说了你分不出真假,还徒增烦恼。”卫莱提醒他。

    刘彻想想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那就说说你。”

    “我上辈子当官,这辈子你还能让我入朝?”

    刘彻下意识说:“不能。不对,你们那儿女人还能当官?”

    我们那儿键盘侠都能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然而,说这些没必要,他若真是刘彻那个老古董,他无法理解,她也不好解释。

    卫莱道:“我就是个平头老百姓。老百姓家的女子都识字,您说呢?”

    “百姓有当中也有不差钱的。”

    卫莱:“怎么说你才信?是我给你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给你讲‘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还是给你念‘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亦或者夸你比城北徐公美,你才相信?”

    刘彻不禁挑眉,这女子看样子真是饱读诗书啊。

    “好一张伶牙俐齿。”刘彻拿起宝剑。

    卫莱慌忙后移,宝剑轻轻落到她肩上,卫莱顿时一动不敢动。

    刘彻满意道,“这样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