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开他身边?”令狐秋没好气道:“我还能陪他同床共枕不成?”

    红袖掩嘴一笑,知道他在说气话。

    令狐秋好一阵琢磨后,又在那嘀咕,“那女人在齐国,牛有道出道并不久,那女人跟牛有道能有什么仇?”

    红袖:“这个不好向上面打听,规矩先生是知道的……”

    转眼月余过去。

    北州刺史府,月色下,钟阳旭负手站在庭院中抬头望月。

    得了通报的邵平波匆匆从书房内钻了出来,快步走到他跟前,拱手见礼道:“世伯,您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咳咳…”话未说完,已经握拳堵唇连连咳嗽。

    钟阳旭翻手递出一颗蜡丸,“听说你又咳的厉害了,大禅山特让人购来灵丹妙药。”

    邵平波忙双手接过,客气道:“世伯遣人送来便可,怎敢劳世伯亲自跑一趟。”

    钟阳旭:“服下吧,益气活血的滋补好东西,花了千金买来的。”

    “是!”邵平波捏破蜡丸,里面露出一颗白玉般的药丸,立闻馥郁芬芳,慢慢纳入嘴中,混着生津一起咽下了。

    一旁的邵三省立刻进屋取了杯水来给他,邵平波接来咕嘟喝着。

    钟阳旭在旁看着,心中感慨。

    他一看到邵平波就会想起阮氏母子被毒杀的一幕,早已将其定位成心狠手辣、豺狼虎豹之辈,此子越是对自己恭敬,自己就越不自在。

    这种人,说实话,他不太喜欢,因为忌惮,担心遭受反噬!

    可现实是,这厮的能力的确非凡,大家都不是瞎子,北州的发展进度有目共睹,大禅山上下欣喜。

    待其交出茶盏,钟阳旭又挥手示意其转身:“我施法为你调理一下身体。”之后单掌贴在了邵平波的后背。

    一股气流在体内经络中流转,邵平波舒服的微微眯眼。

    待气行一周收手后,邵平波感觉整个身躯轻松了不少,疲惫一扫而空。

    “谢世伯!”邵平波转身拱手谢过。

    钟阳旭道:“你这身子,不要太劳神,多静养休息,否则就是自揭创口、病根难断,再好的药也经不住你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