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雅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清雅淡逸的气息围绕,她紧张的心绪彻底放下:“自然不比得夫君辛苦。”

    自从婚礼的事确定下来,司亦焱就一直在筹办婚礼,据她所知,一场庄严盛大的汉婚,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才能筹办完成,但是司亦焱仅用二个多月就完成了,可想他为这场婚礼倾注了多少心血。

    光是婚礼前的六礼,便是繁杂,他比她更辛苦。

    司亦焱的手轻轻揉按着她的肩膀部位:“臭小子方才没折腾吧!”

    温馨雅呶了呶嘴道:“宝宝他很乖,不要动不动就叫他臭小子。”

    方才婚礼的时候,宝宝一直很安静。

    司亦焱挑眉,眉目间染上了淡淡的不悦,臭小子还没出生,馨雅这个当妈妈的就已经护上了。

    他突然间有一种地位不保,前途堪忧的感觉,他搂着她的肩膀道:“如此良人何,如此邂逅何!如此粲者何?”

    温馨雅听出来了,这正是婚仪上面那首《绸缪》,这是一首描写洞房花烛夜欢愉之情的诗歌,释意,将这良人怎样亲?拿这良辰怎么过?将这美人怎样疼?

    充满了缠绵爱意。

    绸缪表达了,婚礼黄昏至半夜,在这千金一刻的良宵,见着自己的心上人,将是如何亲昵对方,尽情享受这幸福初婚的欢乐,以及突如其来的欢愉之情。

    淡婉缠绵,无限情境。

    很符合她和司亦焱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的意境。

    温馨雅柔媚一笑,主动吻上了司亦焱:“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