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闭门多日,早已知错了!如今大宛贼人虎视眈眈,东秦正是用人之际,儿臣想将功补过,还请父皇成全呐!”

    “父皇,手下臣子再多,哪有亲儿子对您贴心?谁知他们有没有生着功高盖主的野心呐?”

    “父皇,您如今已有年纪,弟弟们业已成年,除了儿臣是一门心思想为您分忧,保您千秋万代的基业,他们是不是这么想可说不到一定啊!他们都惦记着龙椅啊!”

    庆王也是被关急眼了,太想重出江湖,说话也就不经过大脑。

    听着他越来越不像话的呐喊,晋文帝眉头越锁越深,气血翻涌,手里的菩提子佛珠都捏断了,叮叮咚咚滚落一地。

    秦公公立即跪倒在地,“奴才这就去劝庆王爷回。”

    “慢着!”晋文帝却一声怒斥,“让金羽卫堵住他的嘴,在殿前狠狠掌三十个嘴巴!”

    污蔑臣子,离间兄弟,怎么就养出这样不争气的儿子来了!

    想当初,这个皇长子甫出生,廖氏也温柔可人,丝毫无半点野心,他也是万分疼过这对母子的!

    也不是没生过将大宝传给长子的心,可这些年,看着母子俩野心越来越大,行为越来越乖张,晋文帝的心早就冷了。

    皇子当众被掌嘴,这是多跌份儿的事?只消传出去,只怕后半辈子庆王都别想再有翻身的余地。

    若不是气极,哪个老父会这么埋汰儿子?

    赵王第一个跪下,“父皇,大哥虽有不对,还请给他留几分薄面。”

    其他皇子也纷纷跪下,“三哥说得不错,大哥只是一时糊涂。”

    晋文帝看着几个小的尚且为庆王说话,更加灰心,“掌!他这张破嘴不掌,往后还不知要说出什么话来,你们几个,谁也不许私下跟他再有往来!”

    殿外。

    金羽卫架住庆王。

    庆王怒道,“你们都是什么东西,敢动本王?都忘了是谁的麾下了?”

    金羽卫拱手,不卑不亢道,“王爷,得罪了!不论谁是属下们的首领,属下们始终效力的是皇上,皇上让属下们做什么,属下们就做什么。”

    他们也瞧不上这个烂泥糊不上墙的大皇子,当初淮王把金羽卫首领的位置拱手让给他,金羽卫被他管理得乱七八糟。

    如今他们又被分在淮王手下暂管,赏罚分明、行为有度,连皇上都夸了好几次,谁还愿意搭理他这个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