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指头进去了。”谯知微含糊其辞地说,甚至连“cHa”这个字眼,面对着伯安,她都说不出口。

    “别的呢?有没有cHa进去?”伯安可没那么容易就叫她蒙混过关,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口吻很是咄咄b人。

    谯知微抿了抿唇,眼神躲闪,最后还是弱弱地承认道:“嗯……”声音低不可闻。

    她以为伯安的审讯会到此为止,却没想伯安直接伸指抵上了她的腿心。

    隔着一层Sh透的布料,柔软温热的触感赋予指腹之上,伯安感觉自己在m0一块糖糕,还是浇了一层蜂蜜的那种。

    特别黏手。因为全是黏糊糊的水。

    谯知微感觉自己的腿心又有一泡YeT流出来,除了她自己分泌的mIyE,也许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谢玉S在x里的白浊。伯安的手指轻轻摁了上去,谯知微的眼神就不自觉软下来。

    “cHa了多深?全部都cHa进去了吗?”伯安的问题简直让谯知微无法招架,他就像在一条条陈述她的罪状,让她知道她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谯知微有些无法面对忽然变得这样可怕的伯安,仿佛从前那个笑容温润的清雅郎君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而面具下真实的他,鸷戾且Y冷。

    cHa了多深这个问题,谯知微根本无法回答他,她眼眶里有泪花在打转转,怯怯望着伯安,仿佛在乞求他的原谅——

    怜惜我吧,不要嫌弃我是微贱之身,也不要觉得我是不忠之人。

    其实伯安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当他把手指伸进她的亵K之中时,那一滩r白sE的浊Ye就给了他答案。

    他几乎可以想象,那人是怎样把他的东西纳入她的身T里,再如何ch0UcHaa、贯穿,然后把这些带着腥味儿的浊JiNg,全部S在她娇nEnG的内壁上。

    谢玉甚至不舍得帮她清理g净,因为雄X往往非常乐意看到雌X的身T内外布满属于他的标记。

    伯安捻了捻指间的一缕JiNg丝,一张容长脸晦暗不明。

    “知微嘴里说着喜欢我,却一点儿也不Ai惜自己的身子,让公子这么糟蹋你。”伯安一边说着,一边将他SHIlInlIN的手指放到谯知微的眼前。

    这个举动让谯知微羞窘不已,伯安分明用着关心的语气,可是谯知微觉得他依旧是在谴责。

    “谢玉目无余子,也只把你当个可供亵玩的玩意儿罢了……知微,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不弄出来,若是有了身孕该如何?”

    伯安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么伪善的一面,他站在了道德制高点,故意在谯知微面前贬低谢玉,不愿意让她对谢玉生出一丝一毫的好感。

    因为她的所有,包括思绪和感情,都是属于他伯安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