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我已经有所预感,瞪着“小雅”,一个头两个大。

    果然,下一秒钟,她词严厉色,说:“世人都说你英明神武,你却为一己之私,草菅人命,编造谎言,到死都不放过人家。”

    脑子真是个好东西。

    我懒得回应她,走到里屋门口,试图找寻凌盗爷的下落。

    这个时期的国君,不单是九五之尊,而是十成十的权力之主。

    为了早一分钟见到新媳妇儿,成就鱼水之欢,弄死个把俩作为“障碍”的百姓,那还不跟碾死两个蚂蚁一样?

    这个“小雅”,何止是不了解我,估摸着是彻底把我当成为一己之欲不把人当人的暴君了吧。

    管他个球。

    探查四周,我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整栋房子就是土坯加草木。

    按说这样的屋子,随便找个耳挖勺就能在墙上掏个窟窿。

    可关键一个字——偷!

    苏倌苏赖的性子,我算大致是看出来了。

    屈于王权,我在屋里把门一关,跟他们妹子睡觉,他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睡觉,只是迟一天早一晚的事儿。

    大家都是男人,心领神会,是事儿,也都不叫事儿。

    可如果说,现在我要带他们妹子外出,而且不能给出正当理由。

    估计他俩就算表面不反对,也会带着那一堆裤衩兵跟着走。

    堂堂大王

    暴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