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咬牙道出一句:“听海傅沛,归位!永生永世,为尊主赴汤蹈火!”

    “你先别说好听的,之前收我的车费,还……还回来先。”

    阿鲁……

    傅沛:“……”

    来到村尾一户院落前。

    袁七姑说:“这里的主人,是另一个活人。尊主,你眼睛不便,要不要我替您找一只……”

    “尊主若想以鬼身看到生机,我有办法!”

    我扭脸:“有办法你不早说?”

    说话的是傅沛,而我能看到的,就只是半空中那只‘悬浮’的古旧药箱。

    药箱打开,里面的东西被无形的手翻动,一只秃笔,在一个瓷瓶里蘸了些黄不垃圾的油脂状物,伸到距离我面前一尺的位置。

    傅沛道:“尊主,你确定要如此吗?”

    “还听海呢,我怀疑你耳背啊。”

    傅沛稍一犹豫:“如此,大不敬了。”

    秃笔伸到我脸上,在我的右眼画了个圈儿,跟着顺着右脸颊,像是画了道符箓。

    下一秒钟,我就看到傅沛正手持秃笔,惶恐后退。

    同一时间,一个稚嫩口齿不清的同音大声道:“好臭哦!臭四了……”

    “你给我画的什么?”我也闻到一股怪味,反应没阴月那么大,却也觉不好闻。

    傅沛不敢抬头,又退了一步,小声说:“是百岁老人尿,混合了夜明砂。是您……您教给我的。人瑞浊中最清明,兽中盲物最擅行。”

    我咬着牙点点头:“老头尿混合蝙蝠屎……道理我能听懂,可你特么……你特么……”

    我再也无语,只能用行动掩饰尴尬。

    进了院子,我立时有种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