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拿出一样东西,恐怕都不是凡物。

    他刻意提到阴阳蛛丝,引起我的注意。

    莫非眼下,这两条蛛丝是我和闫冯伟唯一的救命稻草?

    闫冯伟看不到阴阳蛛丝,便无法行动。

    眼见他前脚的石砖已经接触到毒砂,我咬牙说:“你上来!”

    “左右是死,不如搏一搏。”闫冯伟咬牙道,“兄弟,你扭脸,咱们一起往回走!”

    我立刻说:“不行!”

    往回走看似还算行得通,可直觉告诉我,真要那么做只有死路一条。

    我把重心放在后脚上,前脚往侧边挪了挪,催促闫冯伟赶紧上来。

    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他没再犹豫,小心翼翼扭过身,扶住我伸出的手臂,把一只脚移了上来。

    我正准备调整姿势,继续跟他调换位置,却不料袖珍手电突然闪了两下,跟着灭了。

    “我……艹!”

    闫冯伟骂道:“这是老天爷要收咱们哥俩了!”

    这会儿他和我是脸对着脸,距离十分的近。

    他这一大声说话,一股热气正喷在我脸上。

    他的口气让我有点不能忍受,下意识偏了偏脸,却忽然感觉一丝晕眩。

    我大惊。

    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走神,不然那真是十死无生了。

    就在我“被闫冯伟的口气熏得晕乎”的时候,脑子里竟瞬间闪过一些画面。

    又是徐碧蟾的记忆!

    只不过,这次传导的讯息,实在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