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千里之外的安阳国,艳阳高照,全然没有半点冬天的样子。

    安阳国的国君容慕正在后山练剑,他穿着一身墨蓝色的外衫,骑在一匹红棕色的骏马上,手里拿着一把镶金的弓,只听“嗖——”的一声,不远处的一只野兔被射中在草丛中。

    “国君射得真准。”旁边的侍从们纷纷恭维道。

    容慕将手中的弓箭放下,从马下走了下来,他拎起草丛里的野兔,体型肥硕,很有重量。

    “国君别脏了自己的手。”一位侍从立刻接过容慕手里的野兔。

    管理后山的人在山上放生了不少鹿和野猪之类的猎物,容慕骑着马,想到后山地深处去射点大一点的野兽。

    只见不远处,有一个侍从手里拿着一封信,慌慌张张地骑着马向容慕这里走过来。

    “国君,从利北国飞来一个信鸽。”侍从手里是一个木制的信匣,大约只有大拇指一般大。

    容慕打开信匣,里面躺着一封信。

    上面只是简简单单地写了几个字:霍亦有难。

    容慕道:“回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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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适合风花雪月的夜晚。

    华城又下起了大雪,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毛茸茸的雪花,街上的小商贩都已经收摊,也几乎看不到赶路的行人。

    醉春楼里,仿佛和外面的冰天雪地不是一个世界。

    里面燃着充足的火炭,点着似乎永不熄灭的灯火,酒水瓜果和食物供应不断。

    坐在楼里喝酒的公子哥个个都倚靠在各种姿色的美女身上,手里端着一杯美酒。

    单秋松了一口气,以为今日也不会见到乔家那个混世魔王。

    他端着一盘他都叫不上来名字的水果,去二楼一个房间。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单秋。”

    单秋能听得出来,是乔柯兴,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已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