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伪装出的和善,笼络了不少人心,其中不乏曾经死忠于祁崇鸣的心腹。

    祁崇鸣多年不问事,心腹股肱虽然面上仍旧恭敬,心里其实早就生了许久小九九。

    集团就像王朝的缩影,高层等同大臣。

    朝中分两派,多年来相互制衡。

    先皇退位,指派继承人登基。

    新皇稚嫩,御下能力弱,难当大任。

    曾经拥护先皇一派的眼看新主平庸无能,局势不利自己,想当然的动了另谋他路的心思。

    祁寒早就利用钱权美色,将这些人牢牢套到自己阵营中。

    祁朝现在就好比傀儡皇帝,名为天子,其实手中并无实权。

    他竟还天真的以为,能用这些话吓唬到祁寒。

    祁寒嗤笑,“祁总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

    祁朝站直身体,拉开和祁寒的距离,眼神平静如水,透着洞察一切的泰然。

    “集团上下除了没实权,还有即将退休的那几位半赋闲的老人,其余那些高层,恐怕早就被大哥收买了吧。”

    祁寒有点意外祁朝的敏锐。

    “扮猪吃老虎,我倒是小看你了。”除了惊讶,祁寒心里并无波澜。

    即便祁朝知晓一切又能怎样?

    祁崇鸣虽然余威还在,但他前几年消沉过了头。

    追随者又不傻,怎会蠢到放弃大好前程,去臣服于一头不能再为自己带来任何利益的暮年雄狮。

    祁崇鸣这辈子走得最烂的一步棋,就是将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捧上高位。

    德不配位,必有灾秧。

    他还做着为祁朝保驾护航,期盼祁朝总有一天在集团站稳脚跟,让大房一脉继续牢牢把握权势的美梦。